她抬起頭的時候,眼前空空如也。
桐生曉想著,不解的歪了歪頭,“所以說,剛才是……錯覺嗎?”
桐生曉轉過身,決定換個方向,總歸不會有人跑的那麼快吧?這麼一下子就沒影子了的樣子。
“剛才那邊繼續走,好像就是參加藍色監獄的人的休息室了。”
桐生曉說道,扭過頭,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漂亮的藍色頭發在空中滑過了一個弧度,頭上的呆毛一抖一抖的。
忽然間桐生曉的腳步一停,然後飛奔過去,走到拐角卻發現那裏一個人都沒有。
“自己嚇自己。”
她想著聳了聳肩,又朝著不遠處走去,一直走到路的盡頭,也沒感覺到身後有什麼風的流動。
難不成……真的是錯覺嗎?
“Akatsuki,Ich sehe dich wieder.(曉,我們再一次見麵了。)”
桐生曉似乎完全沒有聽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當時他被打的站不起來,被桐生曉見回去之後,也是這樣的看著她離開,如今,雖然想衝上去,但是又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換句話說的——“近鄉情怯”?
“Es ist kompliziert, wir.(我們真的複雜。)”
“所以,我們就在這裏看著他們比賽嗎?不用送個水什麼的?”
桐生曉眨了眨眼睛,似乎對於自己看著下麵的人運動,自己卻苟在這裏的行為有一瞬間的難以接受。
但是很快的,她這種難以接受的感覺消失無蹤了。
畢竟自己苟在這裏也很快樂啊。
桐生曉低聲說道,“啊!不知道為什麼苟出了幹勁十足的感覺……”忽然間有了一種我愛我爸媽的感覺!
畢竟不用練劍道,也不用上學!
——“反正我也知道,就你的成績不跟玲王在一起很費勁,你就在藍色監獄裏麵學習去吧……”
“……”
桐生曉忽然想起自家老父親對自己說的話。
“真是搞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必須讓我跟著玲王啊!”
想想又覺得是跟鬱悶,不過看台上了,似乎參加這裏的都是熟麵孔啊,“所以,這個是要對決嗎?”
“對啊。”
杏裏說道,看了看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桐生曉。
“杏裏姐姐,有薯片嗎~?”
桐生曉眨了眨眼睛,看上去俏皮可愛,“我感覺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要不我們拿著薯片跟可樂一起吃吧!”
“?”
“可是……”
“反正我們也是在看著,有什麼問題指出來不就行了嗎?”
杏裏:你說的並不是很有道理,但是我卻出奇的願意接受這一切。
“這可不行!”
繪心甚八:?
杏裏一臉義正言辭地看著桐生曉,“那是甚八先生的東西,我們不能隨便吃的!”
桐生曉笑了笑,“早說,我今天早上出來的時候,悄咪咪的捎了一屜包子兩碗皮蛋瘦肉粥……”
“你那是悄咪咪的嗎?你快把食堂搬過來了!”
桐生曉笑著眨了眨眼睛,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所以說,現在我們可以吃了嗎?”
“真是服了你了!”
“潔選的隊裏那個男孩子好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