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搖了搖頭,雲錦見王安一副著急的樣子道:“王伯,是出什麼事了嗎?”
“倒也沒什麼,就是逸王來了,要見王爺,可王爺現在這樣也不好見客,我本想以王爺身子不舒服讓逸王離開,可逸王卻說他就是來探望王爺的,所以我才想著讓王妃去應付一下的。”
“這……”雲錦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本來她家王妃就不太信任她和雲舒,這要是為了王爺進去打擾王妃的話,那她家王妃就更覺得她向著王爺了。
她下意識的看向秋桐,隻見秋桐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
而此時秋桐卻想著要不要進去把她家小姐叫醒來。
這段時間她也發現了,靖王喜歡她家小姐,並且一心一意的為她家小姐好,所以她也希望她家小姐能跟靖王和和美美的過一生。
那靖王和靖王府的榮辱就跟她家小姐脫不開關係。
這時,屋裏傳來古靈月的聲音,“我知道了,王伯你先去應付著,我穿好衣服,洗漱一下就過去。”
其實她從王安一進來的時候就醒了,隻是好不容易有個睡懶覺的時間,就賴著不想起,要不是王安說龍阜賴著不走,她打算再睡一會兒的。
“哎,老奴這就去。”
王安高興的離開,秋桐幾人趕緊進屋伺候古靈月穿衣洗漱。
她們一個去打水,一個疊被子,一個幫古靈月穿衣服,一切都井井有條。
這時,雲舒看見床上的頭發,下意識的問道:“王妃,這是什麼?”
“你主子的頭發 。”
“啊?”
雲舒看著自己手裏抓著的頭發套驚訝的叫了一聲。
她居然抓著她主子的頭發?太不可思議了,他主子會不會懲罰她呀?
秋桐也很驚訝,沒想到她家小姐連針線都不願意拿的人,居然給靖王用頭發做了一個頭套?!
古靈月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雲舒笑著道:“啊什麼啊,拿著去給王爺送去,就說這是用他的頭發做的頭套,戴不戴隨他。”
“奴婢知道了。”
雲舒離開後,古靈月也穿好了衣服,正好雲錦打水回來,古靈月洗漱完帶著雲錦和秋桐向正廳走來。
此時逸王龍阜正臉色陰沉的衝著王安道:“大膽奴才,你居然敢攔著本王,難道這就是靖王府的待客之道?”
“奴才不敢,但我家王爺現在確實不宜見客,不過我家王妃很快就會過來的,您先喝杯茶稍等片刻。”王安恭敬道。
龍阜怒極反笑,“本王是來探望本王皇弟的,你卻讓本王在這裏等著那個草包?本王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讓開,不然本王對你不客氣。”
王安聞言神色很難看,這逸王不但在他們靖王府耀武揚威,還羞辱他們王妃。
他們王妃不知道有多厲害,是別的女人能比的嗎?
他深吸了一口氣,盡量使自己冷靜道:“奴才雖然是奴才,但是是靖王府的奴才,而且我們王妃不是草包,她是我們靖王府的女主子,既然逸王不願意在這裏等我們主子,那何必來我們靖王府浪費時間呢,不如您請回吧。”
“你敢羞辱本王?”龍阜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王安挺直脊梁,絲毫沒有被嚇到的意思,依舊恭敬地道:“奴才不敢。”
“你……”
龍阜憤怒的瞪著眼前這個無禮的奴才,竟然敢不將他放在眼底,簡直豈有此理。
他今日非得替他皇弟好好的管教一番這個奴才不成,免得他越發的狂妄。
就在龍阜伸出手要教訓王安的時候,古靈月走了進來。
她衝著王安道:“王伯,我們靖王府什麼時候跑進來一條瘋狗的,怎麼逮著人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