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高威話落,那被押在前麵的高句麗士兵當即扭過頭來對著高威求饒著。

“讓本將放過爾等?”

高威的麵龐更加的陰冷,頭盔下的雙眼更顯狠辣:“放過爾等,淵副帥如何放過本?爾等皆是廢物,一座大營硬生生被幾十名隋軍戳成了篩子,就連那上萬賤民奴隸都還帶走了,一群廢物,有何顏麵求饒!”

“愣著作甚,斬!”

高威大喝一聲,後麵的將士手起刀落,不敢遲疑,頓時一顆顆人頭落地,血液不停的流淌著。

“將軍?”

“那些人朝著西南方向而去,怕是要渡遼水進懷遠!”

“屬下這就追!”

一名副將對著高威說道,敵軍的動向並不難猜,目的非常的明顯。

“追?”

“能追上否?”

高威冷喝道,他雖有著皇室這一身份,但不代表是一個傻子,敵人已經跑了數個時辰,還有著板車戰馬,現在追,想要追上哪有那麼容易,雖然板車的速度不快,但想要追上也絕非易事!

“本將在後麵追,爾等速速抄近走山路,就算是給本將跑斷了腿,也要趕在這些人的前麵將遼水河岸的船隻燒毀,本將倒要看看沒有了船隻,他們這些人怎麼渡河!”

高威冷哼一聲。

“是,將軍放心!”副將不敢有任何的意見,即便就算是走山路,想要趕在這些人的前麵也實在是困難,但這時候,敢說一個不字,那就是死!

“那淵副帥跟大帥那邊?”副將在問,這後方的其中一座糧草大營被燒,這等要事可是要稟報的啊,而被責罵是必然的了,當然也正是因為高威的身份,也頂天了就是責罵,若是換做其他將軍,隻怕懲罰更重。

畢竟這不單單是一座糧草大營的事,更是臉麵的問題。

幾十名隋軍就把一座糧草大營給燒了,聽起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先將這些人給本將全都屠了,本將接著自會親自去跟大帥解釋!”

高威臉色變了幾變,但想了想還是先把這些人全都屠殺個殆盡,也更好交代,不再多言,直接大手一揮,一馬當先,所有高句麗士兵皆是迅速的騎上戰馬狂奔而去。

後方戰馬不多,這還是高威臨時拚湊出來的,大約有三千之人,莫說三千,就算是一千,區區幾十名隋軍,他也能夠全都屠殺殆盡,至於那上萬百姓?

嗬!

手無寸鐵,宛如殺雞一般容易。

那副將苦笑連連,麵龐充滿了苦澀,轉過身的時候,臉色已經是變得嚴肅無比,望著身後的幾百人:“都聽到了吧,將所有船隻燒毀,你我所有人,全都是大功一件,若是沒有趕在隋人的前麵,讓其渡了河,那麼你我皆是死罪一條!”

“走!”

副將沒有多言,迅速的朝著西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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