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騎士大人,您真是神勇無敵啊,這幫英吉爾海狗還想埋伏我們,真是自找死路!”
羅蘭外交官屁顛屁顛跟在艾德身後,似乎是意識到對方才是能保護自己的唯一人物,四處張望了一下,見沒有旁人,他的恭維之詞是越發沒有邊際了。
“我看的可是清清楚楚啊,要不是您最後關頭一槍救下了那小女娃,這騎士協會的高手可就在這栽了個大跟頭啦,您真是厲害啊!”
被後麵這人奉承的想吐,艾德又加快一分腳步,後者小跑起來跟隨不離,想起騎士協會兩人對自己莫名其妙的態度,少年心頭的煩亂更添一分。
“我現在要去找個地方審問這幾個俘虜,過程也許不會那麼愉快,你確定要跟來麼?”他忍無可忍,轉身對囉嗦不停的官員說道。
“同去,同去,艾德騎士您等一下,我還要找幾位戰爭協會的人一起旁觀,必須坐實英吉爾人罪惡的居心,竟然還敢派人假冒,埋伏襲擊出使我國的使者。”
官員聽說要做正事,一副大義凜然的態度,堅持要旁觀,艾德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點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心裏打定主意,一旦問出對方真的是有意埋伏自己這邊就要施展出殘酷手段。
花了一些時間準備,整個車隊在鎮子裏安歇下來的當晚,艾德開始對幾名俘虜刑訊,羅蘭官員果然如其所說,邀請來了幾位協會中的人旁觀,當然其中沒有什麼有分量的大人物。
一群人抱著閑著也是閑著,來看看熱鬧的心態走進了艾德挑選的石屋。
大門被關上沒一會,就見一人捂著嘴埋頭跑了出來,沒幾步便堅持不住,對著路邊就是一陣狂吐,把今晚不久前吃下的東西全倒了出來。
從他打開的大門縫隙中傳出一陣陣不似人聲的慘叫,隨後更多的人同樣狼狽的竄了出來,惹得外麵路人駐足觀望。
一頓飯不到的功夫,十多位受邀而來的協會人士一個不剩的都落跑了,又過了一會艾德才與那位羅蘭外交官攜手而出。
“果然是英吉爾人派來的,閣下您真是料事如神啊!”艾德心情不錯,對旁邊官員說道。
難得被這位少年騎士稱讚,按理說,外交官應該心中暗喜的同時,嘴上禮貌的回敬才是,但他隻是臉色蒼白,雙目無神的望著前方,也不知在看什麼。
“有閣下請來的諸位人士在旁佐證,想來戰爭協會的人也不會不承認,您說是吧。”
早在離開村莊不久,艾德就發現自己在刑訊方麵有不少才華,再結合刻印中花樣百出的各式技巧,以及得自恐魔的恐懼之力,沒費多少工夫,他就撬開了俘虜的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餘下來的一點時間就是純粹的發泄了,他表現出的是如同嚴冬般殘酷,須知,對待敵人時的一點同情都是對自己的無情。
積壓在心頭的壓力隨著冷酷的手段被抒發出去,艾德最後仁慈的賜予了俘虜們最後的解脫。
其他人半途離場艾德都沒有阻攔,唯有自己這邊的羅蘭官員,被少年強留著看到了最後,這也是對方現在變成如此這般模樣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