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蘿今夜又去殿下房裏伺候了?”
“可不是,太陽剛落山就去了,現在還沒出來,剛剛盈袖說這個小浪蹄子在殿下房裏叫得可歡了,唯恐旁人不知道她爬床了似的。”
“我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安分的,一臉的狐媚子樣,一天都缺不得男人!”
“她叫得再厲害有什麼用,賤奴出身,至多做個通房妾室,這府裏有的是人收拾她!咱們啊就等著看這個騷蹄子是怎麼死的吧,嗬嗬。”
冷月高懸,鬆蘿雙腿發軟地扶著門框站在房門外,屋內是眾人的嫉妒之語。
鬆蘿撇了撇嘴,她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板走進房內。
屋內人瞧見她進來了,頓時閉口不言,紛紛躺下睡覺。
鬆蘿輕哼一聲道:“姐姐們怎麼不說了?繼續說啊,我聽著呢。”
睡在大通鋪最左邊的畫竹坐起來瞪向鬆蘿,“鬆蘿,別以為你現在爬上殿下的床了,你就是主子了。殿下一日不給你名分,你就還是奴婢!”
旁邊的棋蘭也附和道:“就是!少在我們麵前耍主子威風,論資曆,你比我們進府都要晚,你就該給我們為奴為婢!”
“別說我們隻是說你兩句了,就是打你兩頓都沒人會說什麼!”
鬆蘿朝她們翻了一個天大的白眼,“原本還想跟你們說說殿下喜歡什麼,以後你們服侍起來也才好討殿下歡心,不能妹妹吃上好的了,姐姐們就在旁邊幹巴巴地看著不是,現在看來你們是一點都不需要。”
她說完也不管幾人的反應,打了個哈欠就睡到自己的床位上,用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
晚上趙擎弄得狠,她現在渾身都酸軟得厲害。
方才還在說鬆蘿壞話的幾人在一旁麵麵相覷。
鬆蘿那話的意思讓她們都很心動,若真能討殿下歡心,有朝一日她們豈不是也能跟鬆蘿一樣爬上殿下的床了。
可剛剛才跟鬆蘿吵了架,現在又要腆著臉去跟鬆蘿討教這個法子,幾人多多少少有點拉不下臉來。
棋蘭是第一個忍不住的,她討好地叫了聲阿蘿,爬到鬆蘿身邊問她:“阿蘿,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得了好的也會想著我們這些姐妹的。你快跟我們說說,殿下喜歡什麼?”
鬆蘿勾了下唇,她睜眼看向棋蘭,“棋蘭姐姐真的想知道?”
“想,特別想!”
“可是,刻意討好殿下,說出去怕是要被罵不安分啊。”鬆蘿道。
棋蘭呸了聲,立刻幫她說話道:“咱們做奴婢的,最首要的就是伺候好主子,隻要主子開心就是盡到了我們的本分。說什麼安不安分的,自己討不到殿下的歡心,所以才說別人不安分呢。
阿蘿,你別管這話,你快些告訴姐姐,殿下究竟喜歡什麼吧!”
鬆蘿輕笑起來。
她生得妖媚,眉間卻自帶一股嬌憨之氣,一笑起來,勾人的緊。
便是女子瞧見她這樣都扛不住,更別說男人。
棋蘭一時間都看癡了。
鬆蘿道:“既然姐姐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告訴你吧。”
此話一出,旁邊幾個裝作不在意的人全都豎起了耳朵。
鬆蘿輕啟朱唇道:“殿下他最喜歡的是……”
她刻意停頓,所有人緊盯著她,殷切地盼著她後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