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後,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鬆蘿趴在趙擎的身上小聲道:“妾身去叫水。”
“差點死在你身上。”趙擎突然說。
鬆蘿臉上羞紅,她低頭埋進趙擎脖頸處低聲道:“殿下慣會逗弄人。”
“孤可沒逗你。”趙擎寬厚的大掌貼在鬆蘿裸露的脊背上,他低頭在鬆蘿頭頂親了親,低聲說,“阿蘿太厲害了,孤差點爽死。”
鬆蘿全身都染上一層緋紅。
“殿下別說了……”她抓著趙擎的肩膀,緊緊地抱著他。
趙擎笑起來,一雙手撫摸著她的後背,“這是誇你,你做什麼不好意思?”
鬆蘿咬著下唇,“就是不好意思……求殿下別說了。”
“好,不說了。”他拍拍她的後背,“你起來,孤再親親你。”
鬆蘿起身。
趙擎含著她的唇,很快便叫她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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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蘿升了良媛。
連升三階,還是東宮內唯一一位良媛。
東宮內的人看鬆蘿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就連外頭都知道東宮內多了一位賤奴出身的寵妾。
一早佘敏芝就讓鬆蘿去芙蓉院找她。
鬆蘿拖著疲倦的身子去了。
到了芙蓉院,佘敏芝給鬆蘿準備了一身衣裳,瞧見鬆蘿,佘敏芝便吩咐她:“換上這身衣服,陪本宮進宮一趟。”
那是一件青色素衣。
鬆蘿不解,但她並不敢問佘敏芝這個暴躁狂。
她上前接了衣服就問佘敏芝,哪裏能換衣服。
佘敏芝好整以暇地打量她道:“就在這兒換。”
鬆蘿猶豫著看佘敏芝,“娘娘,在這兒換不太好吧。”
“本宮說就在這兒換。”佘敏芝氣勢逼人。
鬆蘿頓時明白,佘敏芝顯然是要羞辱她。
她沉下心,臉上露出一抹笑,“好,就聽娘娘的。”
不就是讓她這兒換衣服嗎,她換就是了。
她伸手便解開自己的腰帶。
房內的丫鬟們立刻埋下頭,唯恐自己多看一眼,就被這位新晉寵妾記恨上。
畢竟鬆蘿對佘敏芝不能怎麼樣,捏死她們這些丫鬟卻是輕輕鬆鬆的事。
鬆蘿脫下外袍,再解開裏衣,衣襟敞開,雪白肩頭落著曖昧紅痕。
佘敏芝一直在看這出好戲,等她看到這些紅痕時,她便笑不出來了。
想到這些紅痕是怎麼弄出來的,佘敏芝緊攥著雙拳,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鬆蘿還偏要故作羞澀地拿手去擋那些紅痕。
她去捂胸,反倒吸引了佘敏芝去看那一處。
鬆蘿生得美,身段也傲人,此刻佘敏芝瞧見那片雪白胸脯上分明全是被人疼愛過的痕跡。
佘敏芝一把將手邊的茶杯狠擲到地上。
鬆蘿驚了一跳,她連忙將那身青色素衣穿上,將那些曖昧痕跡包裹在衣衫之下。
她誠惶誠恐道:“娘娘,奴婢換好了。”
佘敏芝猛地起身走到鬆蘿麵前,揚手就朝鬆蘿臉上抽去。
鬆蘿立刻閉上眼睛。
但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未來到,鬆蘿緩緩睜開眼睛,佘敏芝站在她麵前朝她露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