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心頭愁緒的呂布聽著那仆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喊不好了,頓時雙眼一瞪用手指著他爆喝言道“到底又怎麼了?為什麼你每次進來隻會喊這句!”
那人見到呂布瞪起虎眼隻是覺得後背一陣透心涼,隨後雙腿一軟便跪地地上戰戰兢兢的言道“主。。。主公。。。,適才。。。。適才。。。。”
在旁的陳宮看著那人哆哆嗦嗦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的樣子,隻得是上前安慰道“你且把話好好說完!倘若要是這麼下去的話,縱然不用主公親自過問,吾定讓人拖你下去好打!”
那人聽後隻得是暫時鎮定下來言道“啟稟主公,方才侯成將軍派人前來說小姐的馬車回來了,而且車上除了小姐之外,還有李豐、張邈、王楷、許汜幾位大人,因此小人怕事情重要,所以不敢耽擱片刻就跑進來了。”
陳宮聽後便是讓那仆人自行下去,以免等會呂布動怒起來可就不是陳宮能夠幫他脫身的了。然而陳宮在命那仆人快走後回首呂布,但見此時他臉色鐵青,怒容滿麵喝到“怎麼會這樣,為何他們又回來了?”
說到這裏陳宮都變得有些無言以對,而此刻門外張邈、李豐、許汜、王楷四人卻是一齊前來,覲見說道“溫侯大人,吾等未能送令愛前往壽春,隻好被迫送回來了。”
呂布環視他們四人之後,便怒斥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爾等不是已經前往壽春去了嗎?怎麼如今又回來了。”
呂布的性格除了張邈等人熟悉之外,李豐對此也是小有耳聞!如今更是親眼所見,頓時是讓眾人的心中都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呂布見他們幾人無一人應聲,直接手指王楷喝到“王楷,你說,為何你們會中途而返?”
王楷這些日子腰部一直都是疼痛難忍,想著當時張遼那一下將他從馬上抓起來,重重摔在地上的感覺,此刻他是沒有任何言語想要對呂布說。然而從旁的許汜微微抬頭看著呂布那憤怒的表情,也是隻得從旁不說任何的隻言片語,隻得是讓呂布一個人在那兒抓狂的亂吼。
然而看著呂布如此繼續亂吼下去也不是辦法,在旁的張邈當初好歹也是陳留太守。看著此時無人敢在上前,他便出身言道“奉先大人,吾等此行原本是一路順暢的,可是沒曾想到在盱眙附近受到了陳登麾下張遼的阻攔,如今吾等能夠活著回來已是大幸了。”
“陳登,張遼!”
呂布聽到這兩個名字心中已然是變得更加憤怒不已,但是出於對張遼刀下無情的了解,呂布看了看他們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不以為然的問道“吾素知張遼此人嚴從軍令,既然爾等都被他所擒拿了,為何他還會將你等在放回來了?難不成你們其中有人與他是同夥!”
呂布通過自己思維的推理想著這幾個文臣必然不會輕易的從張遼手中逃脫,若不是其中有人是陳登他們的眼線的話,他們又為何能夠如此平安的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