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逼供(1 / 3)

殺手的槍對著南野鷹的頭,慢慢的扣動扳機——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支呀’一聲開了。他手大吃一驚,立刻掉轉槍口duizhun門口開了兩槍——子彈全部打在門外的牆上——沒人?就在驚疑的瞬間,就覺得有人在他肩頭輕輕拍了下——殺手驚的險些叫出聲來!他連忙轉身,槍口準確地duizhun了身後人的腦袋。

站在殺手身後的是個中年婦女,生得平平常常,扔在人堆裏絕對不會有人看她兩眼以上——原來是南野鷹的保姆!

殺手頓時一愣——剛才門打開時他馬上回身射擊——根本就沒人!可這女人怎麼會出現在自己背後?細看她的臉,沒有表情,冷冷的眼神著實讓人恐怖!

保姆冷冷說道:“借給你我的刀……”她說這句話時,聲音極小,可‘刀’字出口,殺手就覺得屋中打了一道利閃——閃光過後,他頓時覺得手頭一輕——仔細看時,頓時發出一陣尖利的哀號!

原來他拿槍的手腕已經被齊齊的削斷!斷腕落在地上,槍還握在手中。保姆又說了句:“用我的刀……”她說話總是說半句,而且麵無表情,聲音可怖!

殺手大驚之餘,連忙後退,另一隻手刷的多了把掌心雷,豪不猶豫向床上的南野鷹扣動扳機——耳聽著‘當兒~~’的一聲清脆的響動,好像是金屬相撞的聲音;再看床上的南野鷹竟然毫發無損,仍舊在睡覺。

保姆手中多了把刀——一把弧度很大的刀。如果把這把刀對著月亮,你會發現他的刀刃能跟圓月的邊緣吻合——刀的名字也由此而來:映月!

剛才保姆就是這把刀的刀身擋開了射向南野鷹的子彈。殺手想再開槍,保姆怎能給她這個機會——她已經飛身來到他身前,刀光閃動,已經把他另外一隻手削掉,又說了句:“把你那隻想對無辜孩子開槍的手剁下來!”——她本來是說:借給你我的刀,用我的刀把你那隻想對無辜孩子開槍的手剁下來;可她卻偏偏把這句話分成三句來說——說話怪,刀怪,人更加怪!殘月,冷星的光芒射在她的臉上,射在她的刀上……

這時,正在樓下打盹的幾名壯漢聽見叫聲和槍聲飛奔而來,一進門就看見保姆拎著把怪異的刀盯著一個黑衣人。

看見來人,保姆冷笑一聲:“廢物!”說著她點了殺手的xue道,暫時止血,又扯下他臉上的麵罩,問壯漢們:“認不認識他?”

幾個壯漢同時搖頭:“不認識!”保姆伸手抓住自己的頭發,yongli把粘在臉上的麵皮扯下來,露出本相——竟是蘇雪兒!原來蘇雪兒參加完葬禮的第二天就來到南野一鶴家,給了保姆一大筆錢,又把她裝扮成自己的樣子派專人送到一個安全地帶——而自己則化裝成保姆,一直暗中保護南野鷹。

剛才殺手第一個落腳的陽台就是蘇雪兒的房間,她聽見響動馬上抄家夥衝到南野鷹的房間,正好撞見殺手行凶。

幾個壯漢頓時大驚失色,大聲問道:“你是誰?”

蘇雪兒冰雪潔白的漂亮臉蛋始終掛著微笑,她說道:“我就是蘇雪兒!‘秋霜’蘇桐的姐姐!我受人委托來保護南野鷹的安全!”她說著指了指殺手道:“幫他包紮下,然後好好問一問!”

蘇雪兒的名字這些人是知道的,有兩人甚至在南野一鶴的葬禮上見過她。於是他們仔細端詳了下蘇雪兒,確定沒錯——加上她剛才救了南野鷹,所以對他更加信任了。

蘇雪兒慢步走到南野鷹身邊,憐愛的摸摸他的頭,柔聲道:“孩子,好好睡吧!明天將會是新的一天!”

沒想到南野鷹竟然突然醒了。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忽閃著,閃爍著恐懼,思念,悲傷。他看見床頭的蘇雪兒,翻身坐起,雙手摟住她的胳膊——他認識蘇雪兒,也知道她不是壞人。

月光雖然依稀,但他還是看見了滿地的鮮血,也看見了那個殺手。他的小身體有些顫抖。他小聲說道:“姐姐……我怕!”蘇雪兒衝兩個壯漢勾勾手,又衝兩個個壯漢揮揮手,四個人會意,留下兩個保護南野鷹,剩下兩個拉著殺手離開了。

蘇雪兒把南野鷹抱在懷中,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嘴裏安慰道:“小鷹不怕,有姐姐在!姐姐把壞人打跑了!”

南野鷹的身子在蘇雪兒的懷裏抽動了下,聲音哽咽道:“我想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