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雲兒帶著一位嬤嬤兩位丫鬟來到院子裏。那嬤嬤與丫鬟見到如此多人,臉色立馬就白了。
她們跪在大夫人麵前,磕頭求饒說道:“大夫人,老奴(婢子)可是一心一意的照顧大小姐啊。”
大夫人眯著眼,問道:“那你們說說看,大小姐怎麼會中毒呢?”
老嬤嬤抬起頭,哭喪著臉說道:“夫人,老奴實在是不知道啊。”
大夫人冷笑道:“不知道?是不是要本夫人懲罰你們,你們才能記起來啊?”眸光一寒,隻見大夫人揚起手掌,掌心迸發出一陣白色寒光,寒光直直落在嬤嬤的身上。眾人隻聽見老嬤嬤發出淒厲叫聲。
另外兩丫鬟嚇得臉色發白,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白清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降雪,嘴角勾勒起一抹了然的淺淡笑意。果然,白清鎖一開始就打算利用降雪來對付她。
大夫人也是地元境的高手,她向來是下慣了狠手的。如今這事兒關係到她女兒性命,她比平常還狠了幾分。
老嬤嬤淒厲喊聲驚天動地,在場之人額頭皆是冒汗,心道,這大夫人下手還真狠啊!
白清鎖適時站出來說道:“娘,這事情與嬤嬤無關,與她們都沒有關係,你就不要責怪她們了。”
大夫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白清鎖幾眼,無可奈何的說道:“這群奴才想要了你的命,你居然為她們求情?”
白清鎖的擁護者們說道:“哎,白家大小姐就是善良啊。”
有人附和道:“放著這麼好的女子不娶,偏偏要娶那個廢材無鹽女,這燕驚痕的品味還真差啊。”
有人笑說道:“能娶到白清鎖,是多少人一輩子求也求不到的福氣。他燕驚痕放著那麼好的女子不去娶,反而是……嗬,他不光是眼神不太好,而且連心也蒙上灰塵了。”
聽到這群人在數落燕驚痕,白清鎖低垂下頭,露出一抹算計的笑容。
緊接著,她抬頭,楚楚可憐的看著大夫人:“娘,今天晚上的小菜都是女兒親自下廚做的,女兒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說完,她幽幽然瞥了一眼滿臉冷酷的燕驚痕,又道,“還有,先前表哥說他吃了幾口菜,喝了幾口酒就覺得頭昏腦漲,說什麼不省人事。其實,女兒何嚐不是一樣呢?隻是,當女兒醒來之時,發現自己身上有那些、那些歡愛痕跡。女兒下意識的就以為是表哥對女兒……對女兒行了男女之事。如今看來,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哎,我不知道我在府裏到底是得罪誰了,竟然想出如此陰狠的計謀壞我名聲,還想取我性命來著!”
白清湄不屑的掃了一眼兀自做戲的白清鎖,轉而對容七說道:“真想取她性命,又何需壞她的名聲。”
容七沉吟片刻後,說道:“她很快就要將矛頭對向你了。”
白清湄點頭說道:“嗯,跪在地上的那個粉衣婢女是從我院子裏出去的。那丫頭平日裏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主,做人很失敗的那種。我就不相信她能在短時間內討好白清鎖,一舉成為她的貼身丫鬟。嗬,白清鎖將她調至身邊很明顯是別有用心。”不言而喻,白清鎖的險惡用心自然是針對白清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