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故眼眶通紅,手隱忍的放在身後。
莫父見狀,厭惡的皺眉:“東施效顰,你在裝也不如茶茶可愛。”
他說著轉身看向自己的乖兒子,入眼的是一張豬頭臉,他的神情一寸寸裂開。
莫茶隻覺臉皮痛的都骨肉脫離了,手根本不敢碰臉,但他不知道現在自己的模樣,還努力的露出無辜純潔的表情。
莫故的手掌又熱又麻,隻能在背上搓了一搓緩解一下,有點想沈聽肆了,以前這種時候沈聽肆都會攔住他動手,然後遞給他一把戒尺,那戒尺打的真帶勁。
莫母心疼的看著莫茶的豬頭臉,眼眶瞬間泛紅,她猛地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莫故,那眼神仿佛要將莫故生吞活剝一般。
“你怎麼能這麼狠毒!茶茶他從小就那麼善良,你怎麼忍心下這樣的重手!”
莫母尖聲指責,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
莫故拿出紅腫的手,兩隻手一對比右手比左手大了一圈。
今天又是想念沈聽肆以及戒尺的一天呢。
他視線四下亂看,像是雷達一樣。
莫父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夜的北風:“莫故,你簡直就是個惡魔。莫茶一直把你當哥哥,對你那麼好,你卻這樣回報他。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他的話語如同利箭,一支支射向莫故。
莫故彎著腰眯著眼,視線定定一瞧。
莫茶眼中浮現怨毒,見莫故‘鞠躬’,心想還不是要低頭。
麵上卻說:“靜秉哥我原諒他了,爸媽沒關係,他隻是在貧民窟長大,被教壞了而已,以後隻要多加教導會好的。”
沈靜秉回抱住莫茶,心疼的看著那張豬頭臉,深情款款地說:“你真善良,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
莫茶閉上眼睛,踮起腳尖,提起西裝角。
沈靜秉低頭看著那張越來越近的豬頭臉,在唇即將觸碰的那一瞬間,他移開了。
不行,真的不行,有點萎。
莫茶沒有等到曾經的吻,輕輕(劃掉)用氣睜開腫脹的眼皮,牽扯到臉皮都有些痛。
“靜秉哥你怎麼了?”
沈靜秉撇著頭,一臉深沉地說:“沒什麼,就是……”
他看到不知何時走到他們身邊的莫故:“你這個可惡的男人,莫故你要為你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莫故已經弓著腰走到了沈靜秉旁邊,一手一個往兩邊一推,眼前再次一黑,他抬頭。
莫父一臉憤怒的看著他,厲聲道:“你裝瘋賣傻也要給茶茶道歉,不道歉你就從莫家離開。”
莫故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咧開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原地蹦了幾下,雙手誇張地揮舞著說:“哎呀呀,我好怕怕哦。”
莫父被莫故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弄得一愣,臉上的憤怒瞬間轉為驚愕,嘴巴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啥。
莫故一巴掌扇過去:“一邊去吧!”
他眼睛猛地一亮,一個長寬高正合適的木條在他眼中閃閃發光。
這簡直就是天選抽人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