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露紫?可是昭陵六駿中的颯露紫?!”楚狂人再度大聲問道,心下卻對雷小虎一行人無比的佩服,竟然可以摸進天策府中愣是將秦王心愛的昭陵六駿之一的颯露紫偷走,牛人!超級牛人!而且是非一般的牛!!!楚狂人心中對雷小虎一行人都快服死了,若不是這個王君可狗屎運巡夜時發現,估計等第二天,等天策府的發現馬丟了,怕是再也找不回來了吧!!
楚狂人側頭看向雷小虎一眾人,問道:“小虎,可有此事?!”語言中一片嚴厲冷峻。
雷小虎隻能點頭應答確認這個事實。見到雷小虎確認,楚狂人臉色一片鐵青:“王將軍,這幫惡賊頭領乃我好友,沒想到他會做這等之事,我今日就大義滅親!!”楚狂人在馬上遙遙向王君可歉然一抱拳,然後雙眼一眯向厲聲喝道:“郭太何在?將那一幹惡賊抓起來,帶到溫候府中聽候溫候發落!!”
“喏!”郭太大喝一聲,立馬分出五百狼騎將雷小虎等人團團圍定,雷小虎等人見此陣仗,不由得大驚,雷小虎方才已向其他人說過和楚狂人的關係,原想楚狂人定會包庇眾人,卻不想楚狂人鐵麵無私,竟要大義滅親,當下一名騎著一隻凶猛白虎一身雪白文士袍裝的俊秀青年臉上閃過一絲怒氣,手中一對碩大無朋的虎麵鎏金錘揮舞就要殺開一條血路來。一旁的雷小虎不動聲色的拉了一下青年的衣袖,青年一臉憤怒地轉頭看向雷小虎,想要說些什麼,卻見雷小虎一臉笑意,青年愕然向別的同伴看去,他們也是一臉的笑意,再看王君可,一張紅臉此時卻黑得跟鍋底一樣。
“虎賁將軍可是要為難在下!?”王君可黑著臉問道,語氣中是壓抑不住的憤怒,隻要是明眼人就可以看出楚狂人是在演戲,派那五百狼騎圍定雷小虎一眾人,並非是要真的將雷小虎等人拿下問罪,而是要保護雷小虎一眾,以防王君可驟然發難。
偏偏楚狂人一臉的大義凜然:“王將軍此話何意?難道長安城中大小事宜,是秦王殿下一個人說了算嗎?!”楚狂人這番話一出口,當下三千狼騎就不高興了,拉得滿滿的弓發出了一陣陣“嘣嘣嘣”的清響,衝天的殺氣在一瞬間狂暴起來,不斷翻滾著,本來萬裏無雲的晴空也仿佛變暗了一般,空氣中仿佛塞滿了膠一樣,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此時狼騎心中滿是怒氣殺意:我家溫候戰遍四方,稱雄天下,天下人誰個不知溫候呂布,無敵天下!他媽的一個破秦王,敢騎到溫候頭上!!!
“楚狂人軍誤會了!長安城中大小事哪能是秦王殿下說了算啊,楚將軍誤會了!!”王君可一聽臉色劇變,忙不迭的向楚狂人解釋。
“既然如此,王將軍,假如長安城中發生了一件有關治安的問題,你說溫候可以管嗎?”楚狂人輕輕一笑,整好以暇地說。
“當然可以!”王君可十分堅定地回答了楚狂人,心下卻嘀咕著這溫候手下果然沒一個是好惹的!看來秦王殿下多番告誡我等不可招惹溫候的人,果然有遠見!
“好!如今長安城發生了一起盜馬事件,那我家溫候自然也是可以管的了,既然如此,我就把這幹人犯帶回去問話了,也好給秦王殿下一個交代!”楚狂人左手輕輕地撫mo著貫穿斬殺刀刀身的狹長血槽,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讓人看不出他是什麼神情。
“你````````````````````!卑鄙!!”王君可這才發現自己上了楚狂人的惡當,不由得勃然大怒,本來一張紅臉,此刻再度變色,硬是由黑臉變成了紫臉。難道是蜀中的絕技——變臉?!眾人見到王君可瞬間變臉三次的精彩變臉絕活,心底泛起了一絲疑惑!!
“怎麼?王將軍難道想劫下溫候要的人不成!?”楚狂人語氣驀然轉厲,身後狼騎一個個盯著楚狂人手中的漆黑大刀,隻要大刀一動,就要將麵前所有人射成刺蝟!!
“哈哈哈`````````````````````!”王君可怒極反笑:“在下不才,道上的朋友送個諢號叫大刀,所以一見到同使大刀的人,就忍不住想要與之切磋一番,印證一下刀法精要!!虎賁將軍既然也是用大刀的,不知可否賞臉賜教幾招!”王君可一翻手中精光逼人的旋龍刀,拍馬直衝楚狂人而來,口中同時喊道:“既然虎賁將軍不說話,在下就當虎賁將軍是默認了,接招!!”
“好!”見王君可直衝過來,楚狂人戰意昂揚,忍不住大吼一聲,一夾馬腹,一人一馬化做一道黑光,直迎上王君可。
“當!”一聲震天巨響過後,二人錯馬相過,就在錯刀的一刹那,楚狂人身上閃過一道血光,大刀如霹靂般向王君可疾斬而去!必殺!拖刀!!
王君可和楚狂人硬拚了一刀,此時雙臂酸麻不已,見到楚狂人一記拖刀斬過來,心下大駭!忙一個靈巧至極的翻身,藏到了座下紅鬃馬的馬腹下,險而險之的躲過了這一記淩厲如霹靂一般的雷霆絕殺!!
“好!好一個蹬裏藏身!!”一邊率狼騎圍住雷小虎一眾人的郭太見了王君可那躲開楚狂人一記拖刀的表現,不由大聲喝起采來!
“蹬裏藏身?!”楚狂人拔轉馬頭看著王君可也是滿口子的稱道:“不錯!不錯!蹬裏藏身!看我玄寒刀法!”楚狂人大喝一聲,揮刀殺向了王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