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白昊又坐在那張長椅上。“胖子,怎麼搞得,這麼快就完啦?你們倆是不是合夥訛我?”白昊看著魯德鬱悶的說道。魯德沒有回答隻是怔怔地看著地麵。
白昊盯著魯德,忽然眼珠一轉,嘴角微微上翹,陰險地笑道:“胖子,你不會是喜歡她吧?”魯德一聽,連忙抬頭道:“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可是他漸漸變紅的胖臉又哪裏能逃過白昊那雙賊眼?
“我說啊,喜歡就喜歡嘛,幹嘛這樣遮遮掩掩地?要不要我幫你搞定?”
“你……你……”平時爭吵中總是占上風的魯德這時終於被白昊抓住一跟小辮子,一時不知該怎麼說,最後滿臉通紅的胖子艱難的從嘴中擠出兩個字:“請客!”把原本得意洋洋的白昊急得差點當場翹辮子。
毫無新意的一天就快要過去,窗外隱隱傳來的蟲鳴證明已經夜深人靜了。而方曉雨卻在床上展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亂緒,揮之不去。到底是因為過往的回憶,還是因為近日的巧遇?
她依然還記得小學時那個坐在她前排的男孩,笑容是那樣的燦爛,就好像整個春天最漂亮的那朵花,而又那麼純淨,像山清泉一樣明澈。從那時開始,他的那張笑臉就如此深刻的印在她的心中。
如果說小學隻不過是一點點朦朧背後的虛像,那麼這便讓這個初中的少女懂得什麼是戀。每每他從窗前經過總是被她捕捉到,不知道是否是上帝的慫恿,還是他又觸動了心中的那根弦。
家中傳統的家教讓她沒有像其它女孩一樣去勇敢表白的勇氣,所以她隻能暗的把這份最初的情懷沉壓箱底。
高中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於是那份味道就漸漸地淡了下來。可是當那天在肯德基的巧遇又讓她沉寂已久的內心重新亂跳了起來。她還試圖安慰平息的已:“他或許已經記不得我了吧?”
可是上帝是如此無聊迫不及待的要看一場肥皂劇。於是他們在棋桌上相遇了。那時她的心中吹起了一陣龍卷風,把那此舊回憶重新翻了出來。當時的方曉雨是那樣的緊張,甚至沒有注意到對麵那個人幾乎和她–樣緊張的內心。
入夜了,魯德同樣也無法入睡。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想起那個與他對局的女孩,“你不會是喜歡她吧?”白昊這句話不斷在心中回蕩。魯德也這樣問自己,可是男人是一種對感情如此遲鈍的動物,怎麼會給他答案?
他們心中那兩個小鬼就這樣一直鬧騰,直到天色己經亮到足夠讓他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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