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趙歌看著司空晴，微微一笑。
對於司空晴的想法，燕趙歌並不反對。
這畢竟是一個屬於武者的世界，當一個人有能力開無雙橫推的時候，其他都是蒼白的。
最簡單的例子，魔聖袁，不需要有別的手段，他人站在那裏，就是威懾力。
在當前八極大世界，一個武聖，有能力和資本無視多數規則，很多時候，能製約他的隻有同層次的存在。
如司空晴所言，她感到自己無力，更多是因為她現在修為還低。
其實這也怪不得她，相對於她的年齡和修練時間來，她已經勝過無數人了，隻不過她被卷入了自己當前修為實力無法應對的局麵。
這世上大多數人的悲劇，其實都源於此。
某種意義上來，燕趙歌也是相同的情況，隻不過他有別的對策。
也正因為總是能解決常理來，自己當前修為實力本來無法應對的問題，所以燕趙歌才有今的地位和聲望。
燕趙歌看著司空晴言道：“此前你們外出曆練，雖然有人帶著，但總體而言，不到生死關頭，不會管你們，宗門也是考慮鍛煉效果的。”
司空晴道：“雖然如此，但我們心中總是有依賴情緒存在。”
她看向遠方瀑布，聽著隆隆的水聲：“封師姐能有今，那兩年獨自闖蕩，被人一直追殺的生涯，很重要。”
“雖然，那不是什麼好事。”
燕趙歌知道司空晴所言。和封雲笙的太陰之體，以及寒髓針、太陰真經什麼的無關。
她指的是封雲笙那遠超同輩的強悍實力。
一方麵是賦。一方麵也是經驗，封雲笙的實戰搏殺能力。遠強於絕大多數同境界武者。
就燕趙歌所知，封雲笙和司空晴，同為傅恩書門下弟子，平時也經常有喂招切磋。
這對師姐妹也很有意思，封雲笙稱呼司空晴為“司空師姐”，而司空晴稱呼封雲笙，也是叫“封師姐”。
兩人之間當然沒什麼矛盾，這也沒有任何針鋒相對的意思。
封雲笙是因為自己入門晚，所以尊稱年紀於自己的司空晴為師姐。
而司空晴稱呼封雲笙一聲師姐。原因就很簡單了。
同門之間無仇無怨，不至於生死相搏，但在同境界下，比試交手，封雲笙始終略勝一籌。
如果是決死一戰，封雲笙的優勢還要更大。
燕趙歌無心幹涉司空晴的決定，微笑道：“你有此想法，也是一心向武，拚搏上進。我自然沒有意見，對別人不好，於你而言，或許確實是可行之路。”
“不過。其一，你最好問過傅師伯的意見後再做決定，其二。就算要走，也等師祖出關。一切塵埃落定後再比較好，最近正值多事之秋。”
司空晴聽了。點頭道：“燕師兄所言在理，我明白。”
她向燕趙歌拱手為禮，告辭離去。
燕趙歌看著司空晴的背影，有些感歎：“百舸爭流，誰可脫穎而出？”
搖了搖頭，燕趙歌返回自己的住處。
到努力修煉，提升自身實力與境界，燕趙歌的上進心從來不弱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