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多倫曾經是內蒙章嘉活佛的駐地,想來藏傳佛教應該是十分的繁榮,我正想找一個大喇嘛幫助我去幽沁酒店去超度那群沒有投胎的冤鬼,因為我們道家根本不擅長超度,隻不過是給人打個下手而已,可是肥焦和笑之根本不想去寺廟,說什麼大喇嘛有什麼好看的。哎,誰讓胳膊擰不過大腿呀,何況我就是個中指。
去的那天,多倫還下起了蒙蒙細雨,整個道路變得泥濘不堪,讓我們的行程變得更加艱難,可是這都不是什麼大事。肥焦和小黑到了多倫非要去看什麼玉器,正好多倫有一個挺大的賣玉器的商城,於是我就開車帶他們前往那裏。
逛了半天這倆孫子也什麼都沒買,隻顧著看,我心說沒錢你們裝什麼大尾巴狼,看著一個個精美的玉器和上麵堪稱天價的標簽,我心想,神經病才花大價錢買這幾塊破石頭。
沒逛多一會兒,我們三個都餓了,於是我又開著車帶他們來到了多倫的一處回民餐館。要說人家那個菜,那個飯店的幹淨程度,遠遠甩開我們那的回民街幾個檔次,我至今都忘不了那道牛膝蓋骨,真好吃呀。
吃完了飯,肥焦說幹脆咱們幾個找個旅店歇了算了,別回上都了,我心想也好,反正那邊的押金都還給我們了,光蹭人家這個也不好。
這一次,肥焦主動結了賬,然後我們又找了一家商務酒店入住了。這個酒店沒有三人間,於是我力排眾議,要了兩間房,我和肥焦一間,小黑自己一間。
我們倆人一人洗了個澡,就上床睡覺了,沒成想這一覺還睡出了問題。
迷迷糊糊的,我夢到自己來到了一個陰暗的地方,四周都是一團漆黑,什麼都看不見。我前麵講過,我李隨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黑,可是我一摸兜裏,竟然發現沒帶符咒,這可是要了親命了,你說一會兒碰見了不幹淨的東西可怎麼辦呀,隻能使用手決了。
就這樣,我摸著黑向前走著,時不時地聽見一兩聲汽車的聲音,我心想這裏是哪呀,陰間嗎?怎麼還有汽車的聲音。
我向前走著,感覺心裏一點底都沒有,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危險。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前麵是一群穿白衣服的小孩,隻見他們圍在一起大哭起來,聽聲音十分悲痛。
看樣子應該是一群已經死去的小孩,可是他們在這幹什麼,怎麼不去投胎呢?雖然我知道再向前可能會有危險,但是此時好奇心已經戰勝了一切,我壯著膽子走上前去,對他們說道:“你們這群小鬼,死了之後不去投胎,在這裏哭什麼?”
這時,這群小孩像沒有聽到我說話一樣,繼續哭著,而其中一個看著歲數稍微大點的小孩對我說到:“你有所不知,我們根本投不了胎。”
他的一句話更加重了我的好奇心,於是我接著問道:“為什麼你們投不了胎,難道你們怨氣太大,我說你們這群小屁孩有什麼怨氣呀。”
小男孩說道:“我們是被一群陌生人抓來的,他們把我們在這裏用繩子勒死之後,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我們困在了這裏,我們根本走不出去,更別說投胎了。”
這時,我才看清楚,每一個小孩的脖子上都有至少一塊勒痕!
啊!我一下子驚醒了過來,看到焦仲正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跟他對視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趕忙問道:“剛才我睡了多久了?”
焦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說道:“也沒多久,大概兩個小時吧。”
緊接著,我讓焦仲把小黑叫了過來,向他們講起了我在夢中碰到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