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一聲慘叫,我急忙跑了出去,卻什麼都沒發現。真是奇怪了,到底怎麼回事?
此時講台上那個老師微笑地對我說道:“同學,你怎麼了?”
我尷尬地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下了課,我們班一個叫做劉璐的三十歲上下的漂亮女人衝我走了過來說道:“小孩兒,你怎麼了?姐問你剛才為啥突然跑出去了?”
“璐姐,你剛才聽沒聽到一個女孩慘叫的聲音?”我一臉疑惑地對劉璐說道。
“沒有呀,小玉,你聽到了嗎?”劉璐對旁邊的一個叫做王玉的女子說道。
這時王玉走了過來,說道:“沒有呀,什麼女孩的叫聲?哪來的叫聲?”
這時劉璐一臉壞笑地對我說道:“小孩兒,你是不是想女人了?才出現了幻聽。”
我尷尬地笑了笑,心裏卻有些糾結。剛才明明是…怎麼會?
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
第二節課是政治公共課,指導員拎著一個打指紋的機器就走了進去,我打了卡之後,便偷偷溜回了宿舍。
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都不對,心裏無比的煩躁,於是便給小櫻打過去了電話,正好小櫻上午沒有課,於是我就把她從宿舍樓裏叫了出來,陪我散散心。
雖然從年齡上來講我比小櫻大了六七歲,但是因為我長得比較小,所以兩人走在一起毫無違和感。
“安哥,我看你好像有心事呀?”小櫻對我說道。
於是我把我今天上午碰到的事情告訴了小櫻。
“安哥,這該不會是你自己發生幻聽了吧,可能是你自己太累了吧。”小櫻安慰我說道。
我歎了口氣,心說連你也這麼以為嗎?那種程度的慘叫根本就不是我能夠想象出來的。
這時候,我突然感到有些頭疼,於是便急忙停住了腳步。
“安哥你怎麼了?”小櫻回頭對我說道。
“沒事,我想可能是剛來春城有些不適應吧。”我微笑著對她說道,但那種真正的難受卻是不可言明的。
就這樣,小櫻把我送回了宿舍。
躺在床上,頭已經不那麼疼了,但是我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傳來,我想可能要出什麼事情了。
不知不覺,我再次睡著了。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站在一教綜合樓的邊上,而我麵前的正是之前那個中年道士。
“李隨安,我們又見麵了。”中年道人猙獰地對我說道。
我不知道如果是你看到一個殺死你父母的仇敵是什麼感覺,而我唯一的感覺就是削他,往死裏削他。
我一把舉起青蚨劍,就像那個道士刺去,而劍剛碰到那人,他就化成了一團霧氣,出現在我旁邊,而我又再次舉劍刺去,他便又消失了,然後出現在我旁邊。
“哈哈,小毛賊,還是這麼幼稚,一點也不像你的死鬼老爸。”中年道人對我說道。
我接連向他刺了十幾劍,他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輕鬆避開了我的青蚨劍,還笑著對我說道:“說實話吧,你能活到今天隻是因為我沒有玩夠,想接著玩玩你。從你上大二開始,你碰到的大部分案子都是我一手策劃的。傅婕妤大哥是被我封印起來的,張子宇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沒想到最後竟然沒有完成任務,被我弄的失去了記憶,農大被強暴的女鬼的幻術也是我傳給她的,還有國際商務港的案子也是我做的,再加上s市師範大學那幾個女孩,全部都是我做的,為的就是玩弄你,把你*向無盡的深淵。可惜你小子運氣好呀,一次次都化險為夷,不過這次你小子可沒那麼好命了,我準備親自出手。嘿嘿,茅無語那個老小子還以為你能幫他把我幹掉,真是白日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