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但是看清楚了那棵火紅的月桂樹,跟我們平時看見的月桂樹就是不一樣,”
我翻了一個白眼,困的要流淚,這個話題實在是太無聊了。小莫抓著我的手說:“金宮,金宮。”嘰嘰喳喳跟鸚鵡似的,整個人激動,手指也用力,摳的我生疼。
我抖抖胳膊甩手,“我們不就是在金宮嗎?”
“是主上住的宮殿啊,金宮啊。”小莫的眼睛比火焰還要熱。
我還是沒多大反應,小莫又看了我一眼,神態挺奇怪的,我怎麼看都覺得不舒服,那雙眼睛分明在說,我挺虛偽的。
我應該激動地跟吃了蜜一樣,跟她手拉著手一起喊,“金宮,金宮。”像兩隻虱子跳來跳去,這樣才屬於正常反應。
我現在對頭戴帶子的人沒啥好感,好像戴了帶子就看不起人了似的,賊虛偽,我也不想聽什麼金宮,什麼主上。
“呦,這不是溫清雅嘛!”
我歎了一口氣,有人得勢就是這樣,一邊抬高自己,一邊奚落別人,太缺德了。
她眨著眼睛,上上下下掃了我幾眼,然後摸摸眼角,小指尖蹭過白頭帶,“你還有點自尊嘛,知道自己這次肯定排名末尾,所以去自殺……自殺也是需要勇氣的。”又盯著我的手腕看了看,眼神赤裸裸地在說:“可惜勇氣不足。”
我準備抬腳走人,她說的是以前的溫清雅,跟我可沒關係,轉身的瞬間,聽見有人又說:“別說她了,怪可憐的。”我的腳步硬生生地停住,沒想到關鍵時刻也有人替我說話,轉過身想表達一下謝意,嘴角扯出一個微笑。
那人接著說剩下的半句,“為了巴結白硯殿下,這招都用出來了,她這種人哪有自尊啊。”
我的嘴角瞬間僵直,抽了一下,這幫人看著樂,又笑了一場。白白浪費我的感情,又找了樂子,太缺德了,太缺德了。怪不得溫清雅要去自殺,也就我這麼個皮糙肉厚,死過一次的人能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中挺過來。
重生以後,我才發現,沒有什麼比生命重要。
有一個人忽然想起什麼,“溫清雅,你原來不是說一定要進金宮的嗎?”
又一次被人戳了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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