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濃,此時的玉春苑來來往往的客人好不熱鬧。沈幸兒和林燁邪等人一直在二樓靠窗的廂房,開著窗戶觀看大廳舞台上的所謂的青樓女子的演出。
“主子,來了。”正聚精會神的思索著下一步的走法,便聽到青嘯的沉穩的聲音。青嘯和沈風來到窗邊看著走進玉春苑的顧楓奕和他身邊的老者,然後又看向注意力都集中在棋盤上的兩人。
林燁邪很有耐心的等著沉思中的沈幸兒,沒有分出半點注意力,淡淡的說道:“不急,他們會來找我們的。”
沈幸兒更是理都不理,好像沒聽到幾人說話,纖長的手指夾著黑色的棋子放在了棋盤上。林燁邪看著沈幸兒放的位置驚訝了一下,隨即下子。然後你來我往小半柱香。就見沈幸兒抬起頭微微一笑,放下手中最後一子。
林燁邪看著已經敗掉的白子,“置之死地而後生,我輸了。”寵溺的看著沈幸兒別沒有因為輸棋而有什麼不滿,沒有放在心上。然後把棋盤收起來後便看見沈幸兒雙手捧起茶一臉笑意:“差點輸給你了。”林燁邪隨手端著旁邊的茶喝了一口笑道:“最後你還是贏了。”沈幸兒笑的很開心,兩人棋逢對手,輸贏都有,到看不出哪個較高,哪個較低。
兩人又隨口聊了一些,從青薇口中了解花州城一些小事,當作笑話來聽,就像顧楓奕講給兩人聽的那樣。“主子,都到齊了。”青嘯又說道。
“你們說咱們幾人如果一直呆在這間房裏不出去,有些人會不會著急啊?”沈幸兒看著四人打趣的問道。
青薇調笑道:“有人會坐立不安的。”
“或許會思慮過剩。”沈風很有風度的說道,可不是嘛,知道沈幸兒一行人到了玉春苑,以為有什麼目的,畢竟在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情況下,其他人都巴巴的趕來,卻發現沈幸兒等人什麼都沒做,那些人都是心思複雜的人,每件事都會聯想到很多很多,不過不管怎麼想,都不會想到小姐的心思。平添憂慮和焦躁罷了。
“嗬嗬。”沈幸兒聽到青薇和沈風的話笑的很開懷,又歪著頭看向林燁邪:“邪,你說他們會主動來找我們嗎?”沈幸兒已經忽略了青嘯,對於這個不苟言笑的人來說,問些不著調的都不會回答的。
“不會。”林燁邪答道,沈幸兒沒說話,不過很讚同林燁邪的意思,想來就算他們找人跟著監視我們,都不會明目張膽的做,畢竟還是有些顧忌。大家都在猜測我們到來的原因,郝森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證據吧了,而玉春苑又是郝輝開的,經常在這裏玩樂,經常都不歸家的地兒。
“二公子,我們怎麼辦?”二樓的某間包廂裏,顧楓奕旁邊的五叔正問著顧楓奕。
“等著。”顧楓奕轉著手中的杯子,盯著杯子頭也不抬的說道。“五叔,別急,赫連夕城還有醫穀那小子都來了,而且郝森那夥人都沒急我們急什麼。”
比顧楓奕晚到的赫連夕城此時就在顧楓奕所在包廂的隔壁不遠,風情萬種的躺在包廂裏的美人榻上,吃著青樓提供的水果喝著美酒,說道是來了青樓不享樂還來幹什麼,仿佛就是來玩的一點也不擔心。如果忽視派出去監視另外幾個包廂裏的人,那才真正的說明是來玩樂的。
醫穀等人的包廂裏,身著青色長衫的醫夜也不著急,隻是吩咐好盯著就是,身後幾位身著白衣的下屬卻是神色凝結,顯然沒有醫夜的冷靜。
玉春苑三樓郝輝特地開辟出來留給自己或者客人的的房間,郝森郝輝,六長老還有青貴四人神色都不怎麼好看。林燁邪等帶著包廂裏這麼久都沒有出來,本來擔心沒有在房間裏,老鴇還專門派人進去看了看,裏麵五人都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