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真正的快樂——寫給陳信宏和吳青峰的小情歌
後青春期的詩
聽“五月天”這個名字大規模的在我耳邊出現,是上中學時的語文老師是Mayday的忠實歌迷,每天在我耳邊唱《倔強》,那時候哪兒有什麼哀愁,有也不過是“為賦新詞強說愁”而已。
“我的手越肮髒,眼神越是發光。”是我最愛的一句詞,喜歡五月天,卻不是五迷,不過是被那個戲稱為“杏紅”的詩人帶進了一條不歸路,隻能看見他文辭中帶來的痛和淚,還有那些流轉這的快樂和傷悲。
上大學正好趕上《後青春期的詩》,最喜《夜訪吸血鬼》,在家裏用爸爸的台式電腦的音響聲音開到最大,隻單曲循環著一首歌,我媽聽到瘋掉,親自查看播放器裏的歌,然後隨便選了一首《笑忘歌》,聽到第三遍我媽也會唱了。
他很容易把聽歌的人帶進他的情緒,在一首歌的情緒裏麵虛實轉換,轉換出自己現實中的不安和困惑,跟著唱歌的人走掉。
最喜他給別人寫的歌,尤其是梁靜茹和劉若英的歌,這兩個女歌手都是歌唱的精靈,可以唱出他寫的千年之戀淒美悲涼,也可以唱出他說的一個人過堅強倔強。
靜茹唱過他的很多歌,我卻唯獨隻愛《絲路》一首。力宏的曲算得上百轉千回,和他的詞搭配簡直是絕唱,一句“你的笑支撐我最虔誠的最初”已經道盡眾多苦戀女子的心聲,又何言其他呢?
奶茶本就已經是知性派的淡定代言人,殊不知在他的操刀下,《在一起》的一整張專輯的烘托下把整個的淡然雅致表現到了極致。或許你一直沉浸在《一輩子的孤單》和《為愛癡狂》裏的劉若英,但是你的確不能否認,在她多年以來未曾改變的路線中,《在一起》似乎開辟了一條不一樣的路。
阿信擅長於把這些唱著苦情歌的歌手變成KTV熱門點唱曲目的藝人,丁當便是其中之一。那首膾炙人口的《花火》似乎並不能代表他在提攜這位後輩時的認真努力,但是《我愛他》之後之所以丁當可以繼續蟬聯KTV熱門點播的“小天後”,阿信絕對是功不可沒的。
喜歡阿信的人很多,在我告訴朋友說我要寫陳杏紅的時候立馬有人蹦出來說他那張典型的包子臉。他似乎不會老去,當冠佑和石頭相繼做了爸爸,怪獸和瑪莎也連續的傳出各種新聞的時候,他身邊連續幾年都隻有一個叫做“蛋蛋妹”的助理。
我一直覺得之所以他會寫出那麼多的好聽的歌,是他滿腹的才氣縱橫所致,但是在看完他微博上沒完沒了的嘮嗑的時候,我突然明白了,藝術來源於生活。
你被寫在我的歌裏
吳青轟是一個怎樣的人呢?我一直在找詞語形容他,卻找不到。他不若杏紅那般的用幾句話就能概括,更不是我看幾段視頻就能看明白的孩子。
他說不上複雜,說不上多麼神秘,卻讓我感覺是一種“神奇的物種”。
最早認識“蘇打綠”是在《小情歌》內地大火好長了一段時間,張韶涵唱了一首叫做《藍眼睛》的歌的時候。剛好回憶起很久以前看的《海豚灣戀人》,就在網絡播放器中輸入“張韶涵”這三個字,打算聽《寓言》和《遺失的美好》以懷念我多年前的蘿莉時代,卻不曾想排在第一個的是一首合唱曲。有一個很奇怪的名字叫“蘇打綠”。
聽了以後才發現,這個“蘇打綠”的聲線很怪,很高,卻沒有一點浮華,是這個樂壇稍有的清新味道。於是去百度這個人到底是誰,剛輸入“蘇打綠”,就看到一打他們的新聞:原來這是個樂隊,不是一個人。
後來漸漸了解到這個樂隊擁有高學曆,高EQ。其實台灣的眾多高學曆藝人都擁有強大的頭腦以及無人可及的EQ,從不會因為一條新聞被媒體追問就黑下臉來,或者被媒體拍到各種難看的照片,或許就是這個島嶼的特色吧。
我其實一直很意外於他跟那姐的友誼,一個是內地東北範兒十足的大姐大,一個擁有江南風情的溫柔派才子,這倆人根本就不搭邊兒,卻成了很好的朋友,這件事情我一直都很震驚,直到蘇打綠北京簽票那天吳才子發的那條微博的時候我還是很意外,想不明白。後來逐漸明白了,不過就是看對眼了而已,誰管你是大姐大還是才子,對了路子怎麼樣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