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這次真的是掙到錢了,程路從媽媽路霞給的零花錢就可以看出來,過去給零花錢也就是三十五十的給,這次過年前的時候,路霞給兩個女兒一人二百,程路幹脆帶著妹妹去市裏買書,越是學習,就發現書越是不夠讀。比如她學習用的資料,在縣裏隻有兩家書店賣,可是都是非常淺顯的練習冊,根本不適用,程路叫上了小哥一起去。
在市裏,程路特意的到超市看了一下,發現了他們家廠裏生產的兩種產品,賣的還可以,這讓程路姐妹兩個都非常的高興。覺得非常的驕傲。程路自己的私房錢也拿了出來,不然把錢花光了,媽媽一定生氣,別看錢是給她們了,可是具體的去處媽媽還是會問的。
程路給師傅和師娘買了羽絨服,質量非常好,都是品牌的,更加的輕便,還可以把麵拆下來洗,想了想,又買了羽絨的馬甲。師傅家不是是集團供暖,冬天還得燒爐子,還是很冷的。現在程路也把兩位老人家當成了自己的責任,他們也是自己的親人。等回家的時候,又是大包小裹的。
大年三十,程家人都聚在了程木清家,家裏的條件好了,年貨也就更加的豐富了。初一一早,程路就帶著買來的東西和父母的禮物到師傅家去了,反正家裏人多,父母也還有妹妹和弟弟陪著,可是師傅一家卻是很冷清的。因為師傅的脾氣很古怪的,再加上從事 的職業,一般人都是敬而遠之的,老人家很孤獨的。
程路一下車,老遠的就看見了師娘站在門口等著,這大冷的天,讓程路很心疼,師娘怕是一大早就等在這裏了,
“師娘,你咋出來了?”程路拎著東西走的很費勁,
“哈哈,我就說吧!小路一定今天早上就來,你師傅還不信。”
程路心裏想著,師傅哪裏是不信,而是盼著她來呢!娘倆進了屋,果然就看見屋裏的桌子上都擺好了碗筷,飯菜非常的豐盛,都是新做好的,估計他們昨天的年夜飯也沒有這麼豐盛吧!沒有程路,他們吃的也不香了。
“師傅,我回來了。”
“嗯,吃飯吧!”
程路說的是回來了,這讓裴減的心裏咯噔一下子,可是表麵上還是不露聲色,隻是淡淡的讓程路坐下來吃飯,
“不忙,師傅,我先給你和師娘拜年。”
程路讓老兩口坐下,等著程路給拜年,程路跪下磕頭,現在都不來這個了,不過在裴減這裏,就來這一套,程路入鄉隨俗,聽他的。裴減給程路也準備了紅包,程路不敢不收,他是知道師傅的脾氣的。
吃過飯了,程路趕緊讓兩位老人試穿自己給買的衣服。
“還是小路好,這衣服買的都實用合身。”
“嗯,暖和。”
裴減難得的笑了。覺得這個徒弟真是沒有選錯。吃過了飯,三個人就有說有笑的聊著,程路見師傅心情好,就央求他說一個故事。裴減想了想,說道,
“這大過年的,咱們就說一個高興的故事吧!”他這麼一說,程路趕緊高興的點頭,盤腿坐好,等著師傅的故事,
“漢光武帝劉秀,他死後葬於河南省孟津縣附近的原陵,當地俗稱“劉秀墳”。此處在邙山之北,離黃河不遠。一般人看來,此處並非皇家風水寶地,劉秀為何卻要葬在風水理論中土壤貧瘠的“凶地”——黃河邊上?這裏便有一段秘聞了。劉秀的兒子叫劉莊,那是個糊塗蛋,既不省心,也不聽話。平時你說東他說西,你說行他說不行,反正總與劉秀對著幹。劉秀為此很傷腦筋,本想在風水寶地北邙山上營建壽宮,但想到專門和自己對著幹的兒子,恐難遂願。就是在邙山建了壽宮,可死後誰知道兒子會不會讓自己如願葬進去啊,說不定葬到黃河灘上呢。
臨終前,劉秀有意說了反話,就對自己的兒子說,自己命中缺水,死後應該葬在黃河底下。老爸要死了,劉莊這才知道聽話,當即把頭磕得如小雞啄米一樣,答應了劉秀的“要求”。劉秀氣得頓時翻白眼,一口氣上不來,死了。”
“嗬嗬...”
這可真是一對兒奇怪的父子啊!裴減看著自己笑的很開心的徒弟,也笑著說道,
“非兒啊,風水寶地我早已經選好了,你可不要和我擰著幹啊!”
“你這老頭子,這大過年的,說的是啥?”
聽老伴兒的嗬斥,裴減也笑著不說話了,低頭沉吟了一下,回身從身後的牆上扣下了一塊磚,程路驚訝的看著師傅的舉動,不明所以的看著師娘,可是她師娘隻是笑,不一會,裴減從牆縫裏掏出一個鐵盒子,不大,和磚頭那麼長,可是比磚頭寛一點,程路心裏想著,這些老人還真的不會藏東西,她爺爺也是這麼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