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室裏單小雁有點心煩意亂,剛調到新的部門情況不熟悉,一切都得從頭做起,這還事小,關鍵是被人莫名其妙地頂替,讓她多少有些憋屈,心中的那股怨氣直到今天都沒撫平。
她正翻閱著手頭的資料,電話鈴突然響了,她順手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喂?找誰?”
“找你!這麼多天沒個消息,死到哪兒去了,把老朋友都忘了。”電話裏傳來一個火辣辣的女聲。
“是立萍啊,幹嘛這麼凶啊?誰敢忘了你呀!”來電話的是她的好朋友喬立萍。
“好!沒忘就好,最近在忙什麼?”
“我還能忙什麼呀,不就是上上班,做做飯麼。”她好似挺委屈地。
“喲!看你多本分呐,真是賢妻良母啊!”喬立萍總喜歡這麼諷刺她。
“有什麼辦法呢?誰像你喬小姐呀,單身貴族多瀟灑啊!怎麼樣?最近你們倆人怎麼樣?”她關切地問。
“唉!別提了,這次我們倆兒差點鬧崩了。”
“怎麼了?又怎麼了?你們倆怎麼老是……”
“是啊!誰有你這麼幸福呀,有那麼好的老公疼著你,而我盡遭人傷害。”
“怎麼?他欺負你啦?”
“欺負他倒不敢,可他老這麼拖著我可受不了,我都三十二了,已經拖不起了,所以我向他攤了牌,我對他說‘你到底要我還是要你老婆?’”
“他怎麼說?”
“他陪著笑臉說:‘當然要你了,否則我也不會和她鬧成這樣,現在不就是兒子的撫養問題沒談妥嗎?再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會把這個問題解決好的’。你看他老是這麼哄著我,氣人不氣人?不過,我這次再也不上他的當了,我給他下了最後通牒,明年上半年必須解決,否則咱倆兒就拜拜!”
“對!對!對男人就該狠心點兒,否則吃虧上當的是自己,男人都是下流坯,你把他當個寶,他就把你當根草,你要把他當根草,他倒把你當個寶。”
“你說得太對了,我跟他攤牌後,他立馬就急了,滿口答應,我也就原諒他了。”
“你也真好講話。”
“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我陷得太深了呢?不過為了安慰我,他為我買了一隻鑽戒,五千多塊呢,他說:‘這就是定婚戒指,這下你該放心了吧!’我說‘那也不一定,明年不解決,我照樣會翻臉不認人。’不過說是這麼說,心裏你知道我是離不開他的。”
“我知道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唉!誰讓我是新生代剩女呢。”
“新生代剩女?第一次聽講,隻聽說過什麼新生代導演、新生代作家,可從沒聽說過什麼新生代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