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楚雄濤將電話打到了她辦公室的座機上,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找誰呀……”她明知故問拖著洋腔。
“找你。”他單刀直入地。
“找我?你是誰呀?”
“一個為你發狂的人。”
“我可不知道如今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為誰發狂。”
“你為什麼總是不相信人呢?”
“到底是你不相信我,還是我不相信你?”
“這正是我想和你談的。”
“有什麼好談的,我們已經結束了。”
“誰跟你結束了?我們才開始呢。”
“別自作多情了,我沒空!”說完她“叭”地一聲掛了電話。
他立刻又將電話打了進來:“你還真那麼絕情啊!有本事,你下來當著我麵說。”
“對不起,本人現在不想見你。”她又放了電話,嘴上仍然很硬,可心裏早已泛起了浪花,看來他是真戀著她的,而且她也掙足了麵子,但她還是想冷他一冷。
下班了,同事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慢騰騰地下樓來。
一出辦公大樓她就看見楚雄濤正坐在車裏等著她,見她出來了,他迅速跳下車,趕上她說:“上車吧,我一直在等你。”
“誰要你等?我要回家。”說著撇下他繼續朝前走。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連拉帶拽將她一下子塞進了車裏。
“幹什麼?你這個強盜。”她生氣地掰開他的手罵著,他卻不理會她,將她扔在車後坐上,然後又跳上車,“騰”地一下發動了車。
車子以飛快的速度馳向城北,在華天大酒店門前廣場停下來,他又跳下車打開後車門,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出來,一路跌跌撞撞地進了賓館。
來到那間他長期租用的房間,他用腳踢上門,一下子扳過她的臉,強行吻住了她,她抵抗著,用拳頭猛擊他的背,可也隻一會兒,她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你這個狠心的小妖精,害得我好苦,竟然敢跟我說‘再見’,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跟我‘再見’”他邊說邊不停地像小雞啄食一樣狂吻著她,一隻手摸索著趴下她的衣服。
“幹嘛這麼瘋狂,要吃人呐。”她掙紮著說。
“我就要吃了你,我不吃了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他趴在她的身上憤憤地說,她看到他的臉扭曲著幾乎變了形,掙得通紅。
她感到他今天的力氣特別大,起先她還掙紮著、抵抗著,可慢慢地她就沒有了力氣,任他擺布了,特別是當他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竟然忘情地發出了尖叫,情緒很快被調動了起來,於是她很快變成了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任他折騰了。
她知道他總能用他那火一樣的激情,和那蠻不講理的熱吻來征服她,此刻她的情欲再一次被他點燃,她不能說,不能想,隻能不由自主地接受他的無間歇的吻,並緊緊抱著他,與他一起像波浪一樣起伏。
一陣激情狂歡後,倆人疲憊不堪地歇下來,他為她整了整衣服,然後用手臂擁著她坐著:“你好殘忍啊!這麼多天都不給我打個電話。”
“你不也沒給我打麼。”她依然噘著嘴說。
“我想讓你冷靜一下,接著我就出差了,今天一回來就打電話給你了。”
“真的?”
“騙你是孫子。”
她看看他的臉也確實不像是騙人的樣子,就說:“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來找我了呢?”
“怎麼會呢?我怎麼舍得呢?那天我確實很生氣,想不到我們交往都那麼深了,你還說再見就再見,你看你那天說得多麼瀟灑啊!說完‘再見’頭也不回地就走了。我那麼貼心貼肺地待你,你卻對我這般殘忍,真讓我寒心呐。那天晚上我在那兒呆了很久才回去,第二天我有個急事到沈陽去了,在外地的時候,開始我也想不給你打電話,讓你好好反省反省,可不行啊,那些天在外麵奔波,心裏七上八下的,幹什麼事都不能集中精力,於是我趕快飛回來了,要不然我就要崩潰了。怎麼樣?你這些天過得好嗎?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