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愛情廢墟 第五十一章神秘之行(1)(1 / 2)

從百果山莊回來後,宋玲玲就一直處在高度的興奮和無盡的遐想中,她撒下的魚餌終於引來了郝維民,在那個密密匝匝的竹林裏他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這個隻有在夢中出現的情景居然在現實中真真切切地發生了,這對她來說無異於好夢成真,說明她的努力沒有白費,而且收到了初步的效果。

她一次次地在腦海中回放著那天的情景,讓那一刻永遠定格在自己的記憶裏,每當想起那一刻,她就熱血沸騰,暗自歡呼,她在心裏不止一次地歎息著:有愛真好啊!有一份愛就有一份寄托,一份牽掛,就有了一片幻想與回味的天空,生活真是太平淡、太沉悶了,我們不能不需要愛情的喚醒啊!這時,她竟有點理解丁秋水了,男人為什麼會有外遇?還不是忍受不了生活的沉悶與枯燥嗎?再加上女人的引透,不出軌才怪呢。

愛情真是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愛情也是沒道理可講,不講道德的東西,隻要愛著現代人還管什麼道德、倫理,講道德倫理的人就無法得到真愛,在她看來,愛情是一種純個人的感覺,她有權支配自己的思想、感情,乃至身體。

想到這裏,她竟也不再恨丁秋水了,相反倒有了一種報複丁秋水的快感,因為她也愛上了別人,而且不是一般的男人,是一個高高在上完美得可以讓所有女人動心的男人。抓住了這樣的男人,天底下還有什麼樣的男人抓不住呢?與郝維民比起來,他丁秋水又算個球,起碼他這輩子也到不了郝維民這樣的位置,這讓她甚至油然生起一種成就感,她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對未來生活也充滿了希望。

那天以後,她就一直在謀劃著怎樣發展與郝維民的關係,那天他既然與她抱在一起,說明他並不反感她,甚至也是喜歡她的,隻是他的身份,讓他有所顧忌,他不可能象普通人一樣可以隨心所欲,不顧影響地與一個女人玩地下情,一切還得她主動才行。

所以這幾天她曾試著打過他幾次電話,第一次打電話給他時她很緊張,甚至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也不知該叫他什麼好,叫郝市長吧有點疏遠,這種職務稱呼完全屬於公開場合,是職業性的,尤其不適合她,可除了這個稱呼之外,能叫什麼呢?又不能叫得太親昵了,畢竟他們的關係還很微妙,還沒有到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程度,最後她隻好什麼也不叫,但將“您”換成了“你”。

這些天她被愛情的火燒得坐立不安,她盼望再次見到他,可對她來說,目前要與他見一麵還是很難的,因為他不是平常之人,沒有一般人的自由,他不可能隨便與一個女人約會,她也更不可能想什麼時候見他就能見得到,他們沒有工作關係,也就沒有見麵的理由,但她總是抑製不住對他的思念。

那天已經接近下班時間了,她想這時他不應該太忙吧,於是鼓足勇氣撥了他的電話,電話響了半天才通,她說:“喂!”

“哪一個?”電話裏傳來他洪亮的帶著省城方言的聲音。

“是、是我。”她緊張得聲音都有點發抖。

“你?噢,你好!”對方聽出了她。

“你好!”她不知該說什麼好,隻重複著他的話。

“有事嗎?”對方追問了一句。

她有點難為情地說:“沒、沒什麼事兒,隻想問候一下,你好嗎?”其實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可又不敢說。

“我很好!”

“最近忙嗎?”

“還好,有點兒。”

“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她終於鼓足勇氣說。

“噢!”他停頓了一會兒:“最近沒空,等機會吧!”

“我很想你呀。”她又進攻了一步。

“克製!”他隻說了兩個字。

“那好!聽你的。”

“有空再聯係吧,我還在開會。”

“那不打擾了,保重!”

“好的,再見!”

“再見!”

收起電話,她感到臉在發燒,心在“嘭、嘭”亂跳,雖然隻說了幾句簡短的話,可她感到起碼他並不反感她,而且還說有空再聯係,這給她留下了極大的想像空間。

等機會,什麼時候能等到合適的機會呢?她不知道,她隻是天天關注著電視新聞,他經常會出現在晚上的春江新聞裏,她隻能在電視上看著他,捕捉著他的行蹤,她看到他一會兒在大會上講話,一會兒在儀式上剪彩,一會兒會見客商,一會兒接待群眾,一會兒到企業調研,一會兒又到鄉村視察,從電視上她了解到原來當一個常務副市長有這麼多的事,他的表情也時而嚴肅、時而喜悅、時而冷峻、時而熱情,她就這麼傻傻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這天晚上電視上的一條報道,讓她驚出了一身汗。

當天下午春江小商品市場發生了火災,消防部門出動了10多輛消防車、100多名消防官兵趕往現場進行撲救,常務副市長郝維民帶領相關部門人員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組織救火。她看到電視畫麵上大火衝天,濃煙滾滾,現場一片混亂。郝維民冒著滾滾濃煙,在火星、木屑不斷掉落的樓房前指揮著疏散群眾;他還親自舉著水籠頭對著屋頂的火苗噴射,他的頭發零亂,臉上表情異常緊張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