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令令,受死吧!”
“我去你大爺!”
一腳飛踹,男人手裏的板磚被踢個粉碎,後者尖叫一聲,掉頭就跑。
一天課上下來,累得整個人快要虛脫了,偏偏有個“賞金獵人”跑到學校裏找碴,當然和以往一樣,盧令令一招就擺平了。
兩人“戰鬥”的地點是操場的zhu席台背後,夕陽西下,周圍沒有人,盧令令剛走出來,就看見鬥花坐在籃球架上,手裏捧著個打火機。
兩人尷尬地對視了幾秒,鬥花先開了口,“老師,剛才有個男人從那裏跑出來,叫得好像被人侵犯了似的,難道你在跟人打架?”
“我靠,你這叫什麼比喻……好吧,是那家夥先找我麻煩的。”
“老師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鬥花同學,那你能解釋一下你手上的打火機嗎?”盧令令故作嚴肅狀。
“我有個朋友教我一招,我正在練習,老師你瞧。”
她按下打火機,歪著頭用嘴去吸那股紫紅色的火苗,一臉認真,隻持續了幾秒,她就被打火機氣嗆得咳嗽起來。
表演完不熟練的“絕活”,鬥花伸手撩了下鬢角的頭發,衝盧令令嬌媚一笑。
“小馬哥那招嘛,我知道的。”
“小馬哥是誰?”
“你不會連小馬哥都不知道吧。”
盧令令頓了一下,鬥花居然不知道周潤發演的《英雄本色》,這說明她年齡不大,並不像蘇禪那樣,看上去才三十歲,實際上400歲,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孩子。
“對了,你在這幹嘛?”盧令令轉移話題。
“等我二姐來接我,估計又堵車了吧。”說著,鬥花從籃球架上跳下來,抓過掛在架子上的書包。
正好準備出去吃飯,盧令令便和她一起朝校門口走去,鬥花是走讀生,晚上可以不上自習,但盧令令就不一樣了,他還得盯晚自習到十點鍾,苦不堪言。
趁此機會,盧令令作了個調查反饋,“我上課你能聽懂嗎?”
“呃,還好吧。”鬥花問,“那個什麼文言文,又是通假字,又是什麼語法結構的,我腦袋都要炸了,古代人為什麼不能講人話呢?”
“那個就是人話。”盧令令瀑布汗,這女孩常識有點匱乏啊,“對了,回頭給你大姐說一聲,我有新聞線索要提供。”
“什麼啊?”
“無良班主任殘酷剝削實習生。”
鬥花咯咯地笑起來,她笑的聲音很好聽,像銀鈴一樣悅耳,“你在說蘇老師嗎?我覺得他人挺好的,是我唯一不討厭的老師。”
“那是表麵現象啦!”
“私下裏呢?”
“就跟周扒皮一樣。”
“周扒皮是誰?你以前的班主任嗎?”
“算了,我懶得解釋了。”
“老師,你聽Rain的歌嗎?”
“那是誰?”
“不是吧,你連Rain都不知道,要不要這麼low?”
隱隱的代溝。
兩人一邊走一邊東拉西扯地聊天,鬥花突然衝一個方向喊了聲“二姐”,跑了過去,盧令令朝那個方向望了一眼,頓時定在原地,目光完被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