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獵戶單手卡著,自己的脖子,然後,在自己的懷裏一陣摸索,他的臉上全是緊張的表情。
風無塵、白慕言與水雲立即看到了一堆各色的瓷瓶,從他的懷裏掉落了出來。
水雲側了一下頭,平靜的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同時,慢慢的吃著自己手裏的兔肉。
隻是那目光碰到了地上的瓷瓶後,有些輕微的改變。
突然,她想起了一個問題,“一步穿腸,是指走一步才會死呢?還是指讓毒發的時間,隻有一步那短呢?”
本來正在緊張的看著那獵戶,防他狗急跳牆的,二個男子聽到水雲的話,立即轉頭看著她。
白慕言悠閑的打開了扇子,輕輕的擺動著,“說來,應是毒發的時間很短吧!”說到底,他對於這個‘一步穿腸散’名字的由來,一點也不明白,隻是想當然的回答著。
風無塵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沉思了一下,才慢慢的回答水雲,“我感覺,白慕言的回答比較靠譜一些。”不可能是可笑到,要走出一步路才死吧!因為,那樣的話一直不走路,不就是永遠不死了?
白慕言一聽他的話,立即伸出一隻手握住了風無塵的手,“君子所見略同。”而另一隻手,卻下意識伸向了風無塵的腰部。
水雲一看到這裏,立即感覺自己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動了,於是,她一揮手,一把看不見身形,卻閃著紅色火光的東西,向著白慕言的手直直飛去。
那白慕言好壞也算是個高手了,立即明白了這來物的意思,當下,放開了風無塵的手,同時一臉發青的看著水雲,“你在幹什麼?”
“手滑了。”然後,她伸出了手指,指向那個獵戶,“他還在找什麼?”
聞言,風無塵與白慕言的注意力再次,被帶回到了那個獵戶的身上。
隻見那個獵戶,現在正全身都趴在地上,在那堆的瓶瓶中尋找著。
水雲悠閑的吃著手裏的兔肉,“看來,不是我太厲害了,而是對手都太弱了。”
風無塵與白慕言對視了一眼,有些了解的點了點頭,“是呀!”那個家夥還在找什麼解藥?都過去了那麼久了,他都沒有死,難道,還沒有發現自己沒中毒嗎?真是笨到家了。
那獵戶那還管得了這麼多,他隻記得那隻兔子是有毒的,所以,拚命在一堆的瓷瓶中用力的查找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拿起一個青色的瓷瓶,然後,有些興奮的拿在手裏,大聲的叫了起來,“嗬嗬,我找到了,我終於找到了。”
白慕言將扇子擋在自己的唇上,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風無塵看到了他的動作,立即滿頭的黑線,他還沒有發現自己沒中毒嗎?這些家夥還真是些三流的家夥。想到這裏,他的心裏升起了一些悲傷,不想,他風無塵隻需要三流的都就能付了,感覺有些被輕視了。
水雲繼續悠閑的吃著兔肉,然後,充滿了興奮的看著那個獵戶,心裏猜測著:如果沒有中毒的話,吃了解藥會變成什麼樣子。嗬嗬,會不會很有趣?
那個人才不知道,他們的心中所想,隻是在興奮著自己找到了解藥,然後,一仰頭,立即將那解藥倒入了嘴裏。
喝下了解藥後,他回頭看著水雲他們,一臉的得意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