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誰的洞房花燭夜?(1 / 2)

清晨的微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了屋子裏。

案台上是紅燭滴下的喜淚,牆上是大紅的喜字,屋裏全是紅紗輕舞,這無一處不在敘說著,這屋裏人的喜悅與昨晚的溫柔浪漫。

白慕言揉了揉頭,睜開眼睛,屋裏的一片紅色和那大紅的喜字,立即刺激著他的視線,有些心痛,擺了擺頭,然後坐直了身體,隨著他的動作,那身上蓋著的錦被立即滑了下去,露出長年鍛煉的身體,而且結實的身體。

皺了皺眉頭,好像自己平日裏沒有這樣赤著睡覺的著習慣,可是衣服呢?撫著頭,最後的記憶都停在了與枸杞拚酒時,那現在的情況,是不是代表自己喝醉後失了態?

想到這裏,他的臉一片鐵青。

頭有些痛,他苦笑了起來,這就是宿醉後的結果嗎?沒有想到,他也會有醉酒難受的這一天。

翻身下床,這才發現,自己不是沒有穿衣服,而是不著寸縷,擺了擺頭,看來真是喝得太多了,現在唯有希望沒有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或是說什麼失禮的話?

雙腳才沾上地麵,身後立即傳來了某人的輕呤聲,“嗚!”看來宿醉的,不隻是他一個。

可是,一瞬間他的全身立即僵住了,這個聲音是那樣的熟悉,而且,那重重的鼻音,代表著床上的那位還沒有睡醒。

迅速下床穿好衣服,隨著他的動作,一陣衣服磨擦的窸窣聲,讓那睡在裏麵的人,側身坐了起來,“水雲?”聲音低沉,帶著疑惑,水雲一夜不見,就長高了?而且肩也變寬了?身體如此的武孔有力?

白慕言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有些認命的低了一下頭,“是我,無塵。”

“哦!”風無塵的聲音很是平淡,完全沒有一點點吃驚的反應,雖然他昨晚最後的記憶,是水雲在耳邊細語,可是,這樣的結果,卻好像應了他的心意,沒有與水雲同房。

苦笑一下,想來新婚早晨希望沒有和新娘同房的人,千古也隻有他一個了。

白慕言背對著他,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腦子裏努力的回想著,昨夜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可是仔細的回憶了一番,除了清晨的頭痛與拚酒的記憶,其它完全沒有能排上用處的。

風無塵看著他慌亂的穿著衣服的背影,不由得擺了擺頭,然後拉開了被子準備下床來。

可是,被子一打開,才發現裏麵空無一物,動了動身體,沒有一處不適的感覺,心也回歸了原位。

冷靜的下了床,穿上裏衣,然後他準備收拾床鋪。

可是,當被子全都打開的一瞬間,他立即僵在了當場。

床上那是什麼?幹了的白色可疑物,還有點點如桃花般的落紅,這一切看上去如此的可疑,讓人有種春宵過後的糜亂感。

風無塵拿著被子的手,開始發抖了起來,最後全身都抖了起來,他不知道應如何用言語,說出這一刻他的吃驚與愕然,“慕言!”最後從嘴裏飛出來,隻剩下一聲怒吼。

可以當他的新婚夜是無,可是如果真的想要與水雲一起,是不是應先與她成親呢?而且事後,是不是應把他風無塵請出屋去?想來心裏有些酸澀,可是憤怒卻更多一些。

一直以來風無塵都是很溫和的,雖然不是他的本性,可是發怒會刺激到他的病,於是,他從來沒有發出過如此的怒吼聲,再配上現在這種狀況,所以,在聽到了他的聲音後,白慕言有些心虛的湊了過去。

想想,在風無塵的新婚之夜裏,他白慕言喝醉了酒後,把當新娘的水雲給趕了出去,然後占著婚床睡了一夜?這是那個男人都會憤怒的。

於是,他低著頭,做好了被風無塵痛罵一頓的準備。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風無塵罵他,小心的抬頭一看,就看到了風無塵那抖動著的全身,有些吃驚,“怎麼了?”想來,自己身中‘紅塵劫’應沒有什麼危險性的。

“你自己來看。”風無塵咬著牙,怒瞪著他。

白慕言立即湊了過去,一看那床鋪,然後呆立在當場,這代表了什麼?

“我不是斷袖,你應知道的。”不想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風無塵怒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斷袖。”指著那床上的印漬,“你幹的?”

擺了擺手,“我中了紅塵劫。”換句話說,我現在是不舉中。

聽到了他的話,風無塵收回了手指,滿臉都是吃驚,“我沒有喝酒,但是我最後的記憶是水雲在輕聲的說著什麼?”可是,說的是什麼?他卻完全記不起來了。用手捂著頭,為什麼那麼關鍵的東西,他就是想不起來了呢?

白慕言一聽,立即急了起來,“我最後的記憶是在與枸杞拚酒。”可是一醒來,為什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