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岩鬆的話音落下,一枚銀色的鑰匙出現在了老者的手中,看著自己手中的銀色鑰匙老者反而露出了一絲恍惚,可還未等岩鬆將疑問提出,對方已經再次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是一枚鑰匙,你是否願意成為這把鑰匙的下一任主人,履行與它相關的一切責任和義務?”老者在說話的時候,態度首次變得嚴肅起來。
岩鬆本來還想說,你連什麼義務都沒告訴我,我他大爺的知道履行什麼啊。可這話到嘴邊又被他吞了回來,因為他知道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他現在已經沒得選了。
與其浪費時間,倒不如趕緊複活,因為現在他已經能夠清晰感覺到老者說的,自己的那個什麼能魂已經開始有些虛幻了,就連意識都開始有些恍惚了,繼續拖下去,對他絕對沒有好處。
所以,岩鬆再也沒有任何猶豫,狠狠的點了點頭“我願意成為鑰匙的下一任主人,並履行所有責任和義務。”
得到岩鬆的回答,老者滿意的點了點頭“好,我以上一代星使的名義,賜予你星鑰,成為下一代新的星使。”
隨著老者聲音的落下,岩鬆隻見一道銀芒突然飛到了他肉身的手腕上,隨之手腕上出現了一個紫色的鑰匙紋身,緊接著他便感覺到一股吸力從自己的肉身當中傳來,再次昏了過去。
在岩鬆失去意識之後,他肉身手腕處的鑰匙紋身散發出一陣陣銀芒,原本已經冰冷的肉體,在這銀芒的注入下漸漸的複蘇過來。
直到第二日清晨,公安機關的工作人員前來找岩鬆的“屍體”前來取證。
倆個幹警一男一女,男的是個中年人,女的卻是個二十出頭的樣子,看起來剛入行不會太久。
“周哥,你說這青年也真夠衰的,碰瓷就碰瓷吧,還偏偏遇到個女司機,一下子把自己碰死了,還得讓咱倆跑一趟這麼晦氣的地方。”小丫頭似乎剛入職不久,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來這個地方,也不知道上麵究竟是怎麼想的。
“哼,這就叫做報應,什麼不學好做什麼,有手有腳的不去找個工作,就知道投機取巧做社會的蛀蟲,死了更好,少了個禍害。”男子似乎對岩鬆的行為十分痛恨,任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高興不起來。
“是哦,這樣的人真是好討厭,若是換做普通的家庭他死了不要緊,還得害人家負責陪錢財,有幾個家庭能承受得起啊,不過我聽說這次駕車的那個是個富家千金,倒是個不差錢的主呢。”倆人一邊說一邊在管理員的帶領下向岩鬆的方向床位走去。
因為地處北方又是在秋季,屍體臨時停放不需要放在冰櫃裏麵,所以岩鬆就那麼被放在了一個犄角處。
“這次的案件幸虧有監控錄像,能夠證明那個千金小姐隻占兩分責任,不然這麼年輕就被坑去坐牢多不值啊,你周哥我這輩子最恨這種人了,要不是還有些證據需要來收集下,我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說話的同時,倆人已經來到了岩鬆的旁邊,中年男子看了眼管理員。
“就是這個人麼?”管理員看了下上麵的名片,寫的正是岩鬆的大名。
“沒錯就是他了,你們通知他們家屬了麼,我們這地方緊張得很啊,可沒地方給這種人間敗類停放。”管理員也是個暴脾氣,聽倆人述說,臉上也露出了不爽,感覺好像也被人坑過似的。
中年男子聽著管理員的話頓時湧出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已經在聯係他的家人了,不過他家裏那地方太偏僻了,估計還需要些時間才能聯係到,不過你放心,我們會盡快把他弄走的,這次我們也是抱著社會道德,讓他承擔了百分之八十的責任,那個受害的小姑娘隻需賠點錢,不需要承擔刑事責任。”男子說完話,就要接開岩鬆上麵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