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樂隊來到了他們租的地下室,許小晴有點緊張,燈光較暗讓許小晴很不舒服。
李成暉打開了屋子裏所有的燈,頓時屋子亮了許多。
衛遙晨問許小晴道:“許小晴,你好像不是本地人,難不成是離家出走?”
許小晴輕聲“嗯”了一聲。
李成暉轉過頭對其他說,“你看,這個小妹妹不簡單吧,和我一樣都是離家出走的,哈哈。”
劉瑾笑著搖了搖頭,“你看你得意的樣子,離家出走是光榮的事情嗎?”
許小晴有些局促的看著樂隊的人,心裏有些慌張。
王琦,也就是那個“麻杆”看出了許小晴的不安,笑著說:“小晴,看你的樣子好像還是有點怕我們啊,我們是壞人?”
胖周插嘴道說:“敢離家出走還怕我們啊?”
張文拉著許小晴的手和她一起坐了下來:“小晴,能告訴我們原因嗎?”
許小晴想了一下,記起了胡靈姍姐姐的囑托,於是輕輕搖了搖頭。
張文大度的笑了笑說:“沒事不想說就算了,我們走吧。”
許小晴幫著樂隊,把樂器功放在地下室裏放好,然後到了樂隊租的公寓。
周衍去了廚房做飯,張文幫許小晴收拾著房間,李成暉走了進來問:蚊子,收拾得怎麼樣了,胖周的飯做好了。
張文瞪著眼睛佯怒道:“你還來催?你說你們一幫子大男人也不知道幫幫忙啊?
李成暉笑了笑:“房間太小,怕不方便不是?您老人家息怒。”
張文也笑了:“你才老呢!”
張文鋪好床,隨便問了一句:“小晴,你多大了?”
許小晴歪了歪腦袋說:“十五。”張文說:“我二十三了,看來這的是老了,不過我們的成暉大隊長二十六了,他更老。”
許小晴仔細看了李成輝然後說:“不啊,成暉哥好像感覺才二十歲的樣子啊。”
李成暉笑了起來。
張文輕輕錘了許小晴的肩膀一下,然後說:“小晴,讓你氣死了,你就不能順著我說?白疼你了。”
許小晴也有些尷尬:“呃……”
李成暉把給許小晴買的日用品放在了她的床頭上:“許小晴,別害怕,你文姐雖然是隻母老虎,但其實也是隻紙老虎。”
張文推了李成輝一下:“我去你的,你趕緊出去吧。”
李成暉笑著攔住了張文,“好了,別鬧了。”然後又對許小晴說:“小晴,本來這房間是我們另一個隊員的,可他剛剛離開了我們,你正好住在這兒。”
張文有些失落的問:“‘黃毛’真的不回來了?”
李成暉看了張文一眼,然後沉默不語。
張文拉著許小晴說,“走吧,吃飯吃飯,餓死了。”飯桌上大家爭爭搶搶,張文和成暉給許小晴夾菜,談著樂隊的趣事,許小晴的臉上,終於有了難見的笑容。
傍晚,許小晴回酒店取回了身份證與酒店的人一一告別,回去的路上看到了一家飲品店,點了一杯紅茶,坐了一會兒,回想起學校裏寫的一首詩,默寫了下來,回去後給了成暉,成暉讀了一遍,笑著傳給其他人看。
孤帆是否已遠
夕陽落在海平線
誰在岸的那邊
暮色模糊了容顏
海風輕拂
海鷗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