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音樂會就散場了，空氣裏似乎有一種甜甜的味道，蘇玘張開了嘴巴，用舌頭感受著這種若有似無的甜味。
衛遙晨見狀笑道，“蘇玘，你這是幹什麼？”
“不告訴你！”蘇玘的臉瞬間變得紅紅的。
衛遙晨也聞到了這種甜味，用力地嗅了嗅，“蘇玘，這是什麼味道啊？香香的。”
“‘鬼之愛塵’”蘇玘靦腆地一笑，“你不許問我這是什麼。”
“這個……我知道啊，香灰的一種啊。”衛遙晨想了想，笑著說。
“誒！這個東西你居然知道啊！”蘇玘聽到衛遙晨這麼說有些驚訝。
衛遙晨解釋道，“我賣過香爐的啊，有一個香爐裏的香灰就是‘鬼之愛塵’，清末和民國的時候用來祭奠悲劇愛情的人……或者說是鬼吧。”
蘇玘笑著摸了摸衛遙晨的臉，“呀，我家的衛遙晨這麼棒啊！”
“我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衛遙晨有些不好意思了。
“衛遙晨你說。”蘇玘有些惆悵，“我們的愛情會不會也是一個悲劇呢？”
衛遙晨用力地搖了搖頭，“不會的！我們努力，一定會有好結果的！”
“記得魍壬多次跟我說過的，逆天而行，往往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我們……會不會還是。”蘇玘有些吞吞吐吐的。
衛遙晨捂住了蘇玘的嘴巴，“我們就是特例！蘇玘你要相信的！而且，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應該倍加珍惜，別讓時間白白地過去。”
蘇玘點了點頭，“嗯，你說得對，那讓我們在這‘鬼之愛塵’立下誓約吧。”
“誓約？”衛遙晨搔了搔頭，“什麼東西啊？”
蘇玘飄到了天花板上，衝著衛遙晨招了招手，“小晨子，上來！”
衛遙晨學著蘇玘的樣子也飄了上去。
“我將以鬼之眾神的名義起誓，對衛遙晨不離不棄，同生共死，絕不相負，立此為誓，永生永世不悔！”蘇玘閉上了眼睛，嘴裏念念有詞。
衛遙晨學著蘇玘的樣子，把誓詞也念了一遍。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蘇玘狡黠地一笑。
衛遙晨無奈地說，“我早就是你的人了，隻是以前你不要我而已。”
蘇玘笑了笑，“你就是嘴溜得很，其他的一無是處。”
“你說得對，我就是這樣啊，那你還要我嗎？”衛遙晨眯著眼睛說。
“要啊，不管好貨歹貨，要是丟了不就更賠了嗎？”蘇玘抿著嘴道，“放心，我們蘇家從來不會在玉上賠錢的，就算你是一塊爛玉，在我的手裏打磨也會是塊良玉的！”
衛遙晨歎了口氣，“我壓根就不是玉啊。”
“我說你是你就是！怎麼著？想抬杠啊？”蘇玘瞪了瞪眼睛。
“好好好，你說了算。”衛遙晨無奈地聳了聳肩。
蘇玘上下打量了衛遙晨一下，“嗯，算個璧人。”
“什麼？什麼人？”衛遙晨沒聽懂。
“算了，沒什麼，走吧。”蘇玘拉著衛遙晨的手走了，“這裏是你想來的地方，接下來該去我想去的地方了。”
“你想去哪兒啊？”
“別問，跟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