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
之前的半年始終是女人出事,現在男的也開始出情況了,而且錯開了周五,改在周六行動……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變化?我現在解答不出來這個問題,但如果到現場看一看或許就能找出答案了!
我告訴小白我就在她家樓裏還沒出去呢,小白讓我等了會,隨後她便跑下了樓,開車送我到了她出事的朋友家。
到那的時候,樓下已經停了好多警車,我和小白坐電梯到了頂層,不過我們也就隻能到這裏,警察已經在樓道裏拉起了黃色的隔離帶,想要進去就必須找人了。
姬玖嵐肯定是沒希望,她在北方,就算認識的人再多恐怕也沒辦法在廣東這邊幫我疏通。不過這事也難不到我,怎麼說我現在也算是個特別顧問,雖然還沒正式簽協議掛牌帶證件,不過有事找他應該還是好使的。
於是我拿出手機給那個長相酷似曾誌偉的矮胖子王富貴打了個電話,我這邊電話剛一撥通,從隔離帶另一邊的房間裏也立刻響起了電話鈴聲,沒過一會,矮胖子王富貴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這可真是巧了,也省去了我不少麻煩,我把電話一掛,然後朝著矮胖子招手道:“王哥,這呢。”
王富貴看到我之後先是一愣,然後便緊鎖起了眉,我估計他最不想見到的應該就是我了,因為他很清楚隻要我一出現,這案子就準定不是一般的刑事案件了。
我衝小白示意了一下,讓她在外麵稍等我一下,王富貴也跟隔離帶那的警察打了聲招呼,把我放進了屋子裏。
寒暄什麼的全都省去了,王富貴直接開門見山地問:“是她雇你來的?”
我回頭看了眼小白,“你是指小白?”
“對,是她吧?”王富貴問。
“嗯,是她,怎麼了?”我覺著王富貴好像話裏有話,所以就反問了他一句。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覺得她不願意配合調查,不過現在我是明白了,她不是不配合,是不相信警察,她始終覺著這案子是撞邪。”
“那你覺著呢?”我問。
王富貴沒有回答,而是撇著嘴搖了搖頭,然後歪了一下下巴,示意我跟他進屋看看。
屋子很大,光是進門客廳的麵積就快趕上我在省裏的屋子大了,屋裏的家具、擺設都很整齊,看不出有出什麼事的跡象,也沒見到血跡。
王富貴帶著我穿過客廳,繞到臥室那邊,然後推開陽台門到了戶外,外麵是一個位於樓頂的平台,平台上種著很多花草。在平台偏南邊有一個半米高的花壇,花壇那裏有幾個穿鞋套、戴手套的警察,他們緊鎖著眉在那裏用小刷子掃,用小鑷子夾的,好像是在收集證據的樣子,看情況那花壇就是案發現場了。
我從側麵繞到花壇的另一邊,隨即便發現有兩條腿在花壇外麵耷拉著,身體則完全躺在花壇裏,上麵壓著一個塑料編織袋,看起來貌似是一大袋子花泥。
這裏是頂層,太陽也早就出來了,樓上麵根本沒有一丁點陰影,自然也不會留下任何陰氣,就算這真是撞邪鬧鬼,現在也找不出證據了。
王富貴站在我旁邊問:“你覺得這應該怎麼看?”
“死因是窒息?”我問。
“嗯。”王富貴點了點頭,“初步判斷是他抱著了這袋花泥,然後腳下一滑摔在花壇裏,在滑倒的時候花泥脫手飛起來,等他摔下去之後花泥剛好砸在他臉上,把他砸暈,之後又把他活活憋死了。”
“這事有可能發生嗎?我是說如果他呼吸困難的話,應該會醒過來把花泥推開的吧?”我一邊問一邊看向堆在平台一角的幾袋花泥,我走過去抱了一個起來掂了掂,花泥並不重,估計連20斤都不到,這分量應該輕鬆就可以推開的。
“推不開的,這就像上吊一樣,在窒息的情況下,四肢就動不了了,隻能活活被憋死,這就是一場意外。”王富貴道。
“那既然是意外,你們為什麼還要這麼興師動眾的?”
“問題就在這呢!半年裏連續7個……不,算上今天就有8個人死於各種意外了,而且這8個人都是朋友,互相認識的,我可不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