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悠真的害怕了,麵對一把刀子她隻能放棄反抗。
張啟瑞並沒有車,所以他用刀逼著徐悠進了她自己的車,然後他坐到了副駕駛將刀抵在了徐悠的腰間,並命令徐悠把車開到他住的那所單身公寓。
車停在了公寓樓下,之後兩個人一起上了樓進到了屋子裏。
張啟瑞的公寓還是幾年前的老樣子,不過到了裏屋徐悠卻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在裏屋的牆壁上釘著大大小小好幾十個草人,這些草人的身上都貼著一張薑黃色的紙,紙上都用毛筆寫著“梁棟”這個名字。
張啟瑞用力將徐悠推到了床上,然後一邊繼續用右手拿著刀威脅著徐悠一邊用左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徐悠很清楚張啟瑞要對她做什麼,但她此時此刻更在意的確實牆上的那些草人。
“這些東西都是你弄的?是詛咒嗎?”徐悠指著牆上的草人問道。
“哼哼,對,就是詛咒!”張啟瑞冷笑著說:“老天爺太不公平了,為什麼我爸要拋棄我,為什麼我媽是個精神病,為什麼我就非得長成這個奶奶樣?梁棟他家裏很有錢了,他應該長成一個肥頭大耳的豬才對,憑什麼他可以長成那樣,憑什麼他能有好工作,憑什麼他能決定我是不是要晉升,憑什麼他身邊能有漂亮女人?憑什麼?這不公平,所以我必須讓這個世道公平起來!”
“那是他自己努力得來的,如果你努力的話也能得到這些,如果你不是每天自怨自艾的話……”
“少他媽在我麵前拽文!我聽不懂!”張啟瑞憤怒地大吼道,然後大跨步衝到床邊將刀子抵在了徐悠的脖子上,“憑什麼你跟我在一塊的時候是頭死肥豬,跟梁棟在一塊的時候就變成現在這樣了?你是在故意氣我對不對?你故意整容變漂亮了,然後故意跟梁棟走到一塊去,你覺得這樣可以把我氣死對不對?”
“不是,我……”
“滾蛋!”張啟瑞一邊罵一邊甩起巴掌抽在了徐悠的臉上。
徐悠被打得倒在了床頭,嘴角也被打出了血。
張啟瑞伸手抓住徐悠的頭發將她拽了起來,然後繼續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你就是為了氣我,但是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我根本不生氣,我知道你遲早還會跑回到這個屋子裏,然後跪在我前麵求我。”
徐悠憤怒地瞪著張啟瑞,她想要開口反駁,可是張啟瑞手裏的刀子卻緊緊貼在她的喉嚨上,別說開口講話了,就算吞一下唾沫她的脖子都會被刀尖刺破。
“你肯定不想承認對吧?我會讓你跪下來求我的。”張啟瑞一邊猥瑣地笑著一邊從床頭退開,隨後他走到了正對著床的牆壁旁,從牆上摘下來一個差不多有半米長的草人。
這草人身上貼著好多張紙條,中間最大的那張紙上寫著“梁棟”兩個字,另外的紙張則畫著各種各樣徐悠根本不認識的圖案,另外在草人的身上還紮著好多根幾乎被染成了紅色的大釘子,其中有兩根最大的釘子分別刺穿了草人的左右兩腿。
張啟瑞拿著草人走回到徐悠麵前說:“我聽說梁棟癱瘓了,今後都不能走路了對吧?”
徐悠並不相信世界上有詛咒這種東西,可是張啟瑞手裏拿著的那個草人卻讓她心裏產生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
“你想讓梁棟再走路嗎?那就把衣服脫了,然後跪在我麵前求我!”張啟瑞傲慢地揚著頭,並用命令的口吻對徐悠說道。
徐悠坐在床上沒有動,她隻是繼續瞪著張啟瑞。
張啟瑞不屑地笑了下,“你裝什麼純情啊?忘了是誰當初天天沒完沒了地往我這裏跑了?你不脫是吧?我幫你脫!我倒是挺像看看你現在脫光了到底是個什麼樣!”
說完張啟瑞甩手將草人丟到了地上,然後邁到床邊伸左手便去抓徐悠的衣領。
徐悠向後躲了一下,張啟瑞不滿地瞪了她一眼,然後便把刀子再一次亮了出來想要威脅徐悠。可就在他把刀子朝前送過來的時候,徐悠突然抓起身後的杯子捂在了刀上。
那被子是疊著的,很厚,張啟瑞手裏的刀並不能刺穿被子。他趕緊把手向後收打算抽刀出來,可是徐悠卻抓著被子直接撞在了張啟瑞的身上,並撞得他向後踉蹌了三步最後仰麵摔倒在了地上。
張啟瑞被摔得哎呦了一聲,向後收的胳膊也因為碰到了地麵而沒辦法繼續後撤,他手裏的刀子就這樣被厚厚的被子給纏住了。
“賤貨!你個賤貨!”張啟瑞一邊破口大罵著一邊用力推開徐悠。
徐悠確實被他推到了一邊,趁著這機會張啟瑞也趕緊手忙腳亂地掀開被子,並將那把已經紮進被子裏刀抽了出來,而就在他剛剛將刀重新拿在手裏的時候徐悠已經再次衝到了他的麵前,並將一根長長的釘子猛地紮進了他的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