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那些龜孫子,能折騰出什麼花來。
某個炮仗一樣的傻大姐,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隻狡猾的狐狸,拐跑了!
匆匆給風千華留了封信,她和霽月上馬便趕往南疆,自始至終都沒細想過,霽月為什麼要拉著她一塊兒去。
風千華回來時,看到端木箏留下的信毫不意外,她一早就知道霽月的心思,也更清楚他此去北疆的目的。
砰!
砰!
連著數道響聲,在院外響起,一聲高過一聲。
風千華擱下信,將熟睡的灣仔交給魅刹,走了出去。
“爹,你做什麼?”看著輪著大錘,將院門敲的震天響的風瑞安,風千華滿麵疑惑。
風瑞安從一堆木料中抬起頭來,大手一揮又是一錘子砸了下去:“警示牌!”
警示牌?
風千華走近,頓時嘴角抽了抽。
男人與狗禁止入內!
“這是?”巨大的木牌,龍飛鳳舞的大字,這樣的事她不敢相信,是出自一向儒雅的父親之手。
風瑞安一臉坦然,大錘不停,終於將最後一顆鉚釘敲上,他大手一揮,決心滿滿:“爹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每天守在你院子門口,所有一幹閑雜人等絕對不能入內。”
風千華撫額,先是古美一驚一乍,現在又換成他大動幹戈!
其實她是不知道,風瑞安今天是徹底被夏侯淵激起護女意誌,又加上瀾秋絕中午過府一趟,雖沒見到風千華,但意圖卻非常明顯,所以,他不得不行動。
夏侯淵想娶風千華,可以!
但必須經過他的考核,確認他不會再傷害她,否則,免談!
她的童年他欠她的,所以以後的人生,他定要確保她幸福,才能放心。
“哈哈……”
忽然,一道邪魅慵懶的聲音響起,瀾秋絕的身影飄蕩走來,出現在兩人麵前,狹長的桃花眸在木板上一掃,笑的邪佞誇張。
風瑞安大錘往前一送,看清來人又收了回來,麵色不佳道:“瀾月帝何事?”
“朕倒不知,瑞陽王愛女如斯!”他語含嘲諷,挑釁濃濃。
當日大殿上他拒絕四人求親,風瑞安的表現令人側目,原本謙和甚至有些懦弱的人,在女兒的事情上,竟然這般的執著固執,這樣的印象,今天倒是又加深了。
不期然的,想到瀾月的皇宮,他唇角掠上一抹冷笑,森涼得令人心驚。
“有事?”風千華斜睨他一眼,沒有錯過他神色的一瞬轉變。
不過,他們本來就不熟,何況瀾秋絕此次來的目的不得不讓她警惕,又怎麼會和顏悅色,對於猶如陌生人一般的瀾秋絕,風千華依舊疏離冷冽。
“可有空?”唇角微微一勾,那抹淒然轉瞬被壓下,他斜靠在門口,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姿態,長臂一抱慵懶恣意:“難得來次南疆,不知可有幸邀請風小姐為朕講解一番呢。”
“華兒沒空。”風瑞安臉色一橫,步形一變身軀堵在門口,將他隔在門外,霸氣的拍了拍那塊木牌,咣咣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