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者猶豫一番,終於道:“有一件事,我。。。我沒有跟你說。。。全能騎士。。。或許並沒有死。”
“上次在肉山的洞穴,我為了讓你逃走,把洞門射塌,將全能和昆卡都關在裏麵,然後我攻擊攻擊了沉睡中的肉山。。。原本是打算死在洞穴裏。。。可是結果卻沒有,後來我在洞穴中昏迷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被綁在木塔的頂端。。。我想,我能出現在那裏的唯一原因,隻能是:全能騎士和昆卡在我昏迷之後殺掉了肉山。。。雖然我沒有親眼見到,但我估計,全能騎士身上八成是持有不朽之守護。”
賞金獵人等人聽風行者這麼說,心下都是一驚。
風行者道:“我原本以為全能騎士縱有稱霸天下之心,但是經過這次失敗之後,應該有所收斂,用不著非得置他於死地,所以就一直沒說。剛才聽你那樣說,如果是真的,那麼殺掉伊紮洛和先知,很可能就是全能騎士的陰謀,如此一來。。。”
“哎呀!”斧王道:“你。。。你怎麼會有這般的想法!全能騎士一看就不是好人,你難道不知道嗎?”
水人插嘴道:“你是怎麼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好人的?”
斧王道:“比我長得帥的,能有好人麼?”
水人聞言一愣,心道尼瑪這算是哪門子的邏輯。
不料斧王瞥了水人一眼,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不過兄弟你放心,我一看你就知道,你肯定是好人,並且是天下少有的好人。”
水人大怒:“你才是好人,我看你全家都是好人!”
斧王哈哈大笑:“我就說麼,你這個人好是好,不過就是屬炮仗的,一點就著,哈哈哈哈,可你想過沒有?你可是水啊,水怎麼能被點著呢?”
賞金獵人早已經習慣了這兩個人的鬥嘴,斧王這人,從小開始,不論和誰,說不上三句話必定引發口水戰。
賞金和熊貓曾經勸過他多次,尤其是當年蝙蝠騎士被他嘲諷地一怒之下去衝擊對方的泉水之後,眾人更是對斧王的這一習慣進行了無數的勸解,但是沒用。
當年說崩了之後,賞金,熊貓和水人一怒之下,聯起手來將斧王暴揍一頓,結果斧王也不還手,隻是在哪裏哈哈大笑,一邊笑還一邊說:
“所以說,素質低下的鄉巴佬就是這樣,起初總是打著講道理的幌子來說教,一旦理論不過,就要動手打人。。。哎呀臥槽,水人你特麼下死手。。。”
賞金獵人搖了搖頭,不去理會水人和斧王,對風行者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就得回去確認一下。。。全能騎士詭計多端,說不定我們現在依舊在他的算計當中。”
“算計當中?”風行者有些不解:“你是說?”
“是的。”賞金獵人道:“我們或許又中計了。。。如果說全能騎士戰死東門,隻是他在兵敗時為了求生所演的一場戲。那麼。。。龍騎士瘋了。。。又有幾分是真實的呢?”
“況且,以現在掌握的線索來看,全能騎士很可能是挖掉伊紮洛心髒的人。。。”賞金獵人道:“伊紮洛本來就是幫全能騎士的,他並不是全能騎士的敵人,在這樣的前提下,全能騎士要拿走伊紮洛的心髒,這是為什麼?”
此時斧王和水人也停止了爭吵,連同風行者,都注視著賞金獵人。
“我想,隻有一個原因。”
賞金獵人道:
“那顆心髒,遠遠比伊紮洛本身更重要!”
“全能騎士如此大費周折,想來所謀非小,這一切或許都與這次的世界大變有關。”
賞金獵人凝重地道:
“所以我們現在必須回去,將這件事弄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