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蕩女?”涵王沒有任何情緒的重複道,語氣隻有那陣陣不寒而栗的陰冷。
“清寒你難道沒聽說她的風流史嗎?她要帶情夫嫁你,而且她的性格極其惡劣,你怎麼能忍受的了呢?”
“住口!”還沒等這小姐把話說完,便見涵王突然暴怒,一陣怒喝製止了這位小姐的話語。
“你知不知道她是皇上禦賜給本王的王妃?你這樣肆無忌憚的在本王門前虐待她,是想讓本王犯大不敬之罪嗎?”涵王的怒斥可謂嚇人,令所有人都從頭到腳忍不住哆嗦起來。
“我,我。”這位小姐看見涵王的表情盡是如此森然可怖,猶如整個人都被浸在千年寒潭裏一般,連骨子都是冷得刺痛。
“今天這事若是傳到皇帝陛下的耳朵裏,本王全府上下就等著問罪吧!我這王爺也不用當了。”
“孤玨怎麼那殘忍呀,做了皇帝就了不起嗎?”這小姐一聽頓時不服氣來,嚷嚷道。
“你給我閉嘴!”涵王感覺自己快被這個女子氣得不行了,再次怒喝製止道:“你要是再給本王無禮胡鬧,給本王添麻煩,休怪本王手下無情。”說完涵王便向宋晴走去,對著那群崇拜自己的少婦少女冷漠無情的說道:“來人,把這些鬧事擾本王清淨的刁民統統抓起來移交衙門處理。”
話落,在一群人一片哭天喊地中,被涵王府湧出的家丁侍衛押走了。
涵王府的小姐沒想到涵王會為了宋晴把一群平民女子押入大牢,心中瞬間遭受了千斤重的打擊,一時呆立在原地。
宋晴見欺負自己的人都被押走了,臉上頓時樂了,連忙要從地上爬起來,但奈何身子被無數物品襲擊已經渾身都是傷口和淤青,動一下便疼得要命。涵王見宋晴怎麼掙紮都起不來,跟個翻殼的烏龜似的,便慢慢俯身蹲了下去,把宋晴從地上抱了起來。
“謝謝夫君大人。”宋晴沒想到涵王會這麼好,居然主動把自己抱了起來,內心受寵若驚,趕忙道謝道。不過這涵王身上的氣息為啥感覺有股淡淡熟悉的味道?心中疑惑不解的宋晴慢慢將小臉從涵王的胸膛裏挪開,視線一路朝上望去,一張許久不見,甚是想念的熟悉麵孔映入眼簾,令宋晴又驚喜又悲憤。
“慕,”還沒等宋晴開口大呼,就被涵王及時開口製止了,“王妃受驚了。今日發生的事本王會處理好,給你一個交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今天一連看見兩個熟人,而且這兩個熟人都是令自己倍受打擊和極度意外的類型,令自己完全找不到頭緒。
“王爺您這是?”感覺不大對勁兒的管家匆匆跑了出來,見一向不近女色的王爺居然懷中抱著一女子朝自己居住的苑子去了,一時有些錯愕,覺得太不真實了,趕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這不是幻覺。
“小姐,你沒事吧?”管家再一看,發現自家小姐雙眼空洞無神的呆立在門外,視線死死盯著涵王離去的背影,心中又是一陣錯愕。
“啊啊~!夜清寒,你瘋了!”突然被喚作小姐的女子發瘋般的抱頭大叫道,邊叫邊跺腳道,隨後眼淚紛飛的跑得無影無蹤了,留下一臉迷茫傻傻發愣的管家如雕塑般佇立在那裏良久良久。
宋晴一路被涵王抱進了一間臥房的床榻上,將宋晴安置好以後,涵王便尋著床邊輕輕坐了下來,一隻手探向宋晴的脈門,摸了摸,便又起了身朝內屋走去,不一會兒見涵王手裏拿了一個精致的小瓶子走了回來,將瓶子放在了床頭,開口道:“這是金瘡藥,抹在傷口上不到幾天就會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