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別惡心我了,你再這般言語輕薄我,小心我以後對你不客氣。”白衣男子對於漁夫男子的這種惡習很是生氣,有種下次不想見到他,不想找他辦事的衝動,早知道他會這般對自己,剛才交手的時候就不應該對他留有一絲情麵的。
見自己再調戲下去,自己的這位師弟便該真的發火了,師弟現在發火可不行,俗話說怒火攻心,傷肝傷腎,於是這才滿足般的伸手將白衣男子從地上一把撈了起來,讓其身子半倚著旁邊的樹幹,開始為其療傷起來。
“這是我之前煉製好的藥丸,你先服下。”漁夫男子從袖中掏出一枚丹藥將其喂進了自己師弟口中。
“你這傷怕是又要休養十天半個月了,你這每次出來都是要掛著彩回去呢。”漁夫男子將真氣緩緩輸入白衣男子體內之後,幫白衣男子擦拭了一下唇邊的血漬,又是一番調笑道。
“反正回去也不會被發現,府裏有藥材,大家都知道我身體大不如從前,沒病休養反而可疑。”白衣男子冷冷望向自己的師兄回應道。
“你看看你,咱們同門師兄弟好久不見了,師兄我好不容易見你一麵,我對你是笑容滿麵,滿腹的親切關懷,你怎麼對我卻是如此冰冷淡漠呀,好像仇家似的。”說完漁夫男子故作嗔怪道。
“得了,我從頭到尾都沒看出,也沒感覺出你對我哪裏滿腹的親切關懷了,倒是感受到了滿腹的壞水。”白衣男子內心很鄙視著自己的這位厚臉皮的師兄。
“行了,不跟你鬧著玩了,說正事吧,你交代我完成的另一件事我也辦妥了。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那女人心思縝密,我擔心,”還沒等白衣男子將話語說完,漁夫男子便打斷了他的話語,胸有成竹的說道:“放心吧,我看的出來她很迫切的期待著,心中完全被報複的快感占據了,她想做的隻是盡快馬上趕緊將其摧毀掉,所以東西一旦得手會立馬就用,不會仔細辨別分辨的。再加上我的易容術已達到臻至的地步,很難有人看出破綻。”
“也對。”想想那女人對父皇的恨,完全是有可能的。
“這盤棋表麵上看是她占盡了上風,可誰能料到你給她埋下了這麼一記不起眼且具有殺傷力的大招呢,到時真下到這一步棋子的時候,想必她不死也定然會瘋掉的!你這招棋下得真夠狠。”漁夫男子邊說眼神邊露出一抹深邃不見底的神色。
“沒有什麼狠不狠的,對付她我早就不知道什麼叫狠了。”白衣男子想了想今日之事一旦做成了將會帶給無辜之人難以承受的痛苦,心中頓時無奈般的歎息起來。
“若是以後經曆今日促成之事後,我那兄長對清寒仍然寬仁厚愛的話,我夜清寒便窮其一生去護他,忠他,敬他!”白衣男子邊下定決心般的發誓道,邊用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緩緩站了起來。
漁夫男子聞言嘴角扯出一抹淒苦的慘笑,搖了搖頭,來句:“祝你好運。”便丟下自己的師弟走了。
傍晚時分,好久沒洗過澡的宋晴吩咐下人在房間準備好洗澡水後,痛痛快快的脫光了衣服,正準備踏入浴盆中,突發意外情況,不知為何位於浴盆正上方的一塊瓦片突然鬆動,還沒等宋晴抬頭察看是怎麼回事,視線便頓時黑暗下來,緊接著全身猶如千斤壓頂,隻聽“撲通”一聲,有兩個人的身影雙雙墜落在洗浴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