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這獄卒有些難以置信的掏了掏耳朵,覺得這意外之財來得似乎太容易了吧?隻不過是帶個信,就能賺這多?這女人不是隻是一個青樓賣得嗎?哪裏來得經濟實力?
“真的!不信我可以給你立個字據,簽字畫押,我若食言,到時盡管去涵王府找我討要。”
涵王府?這獄卒一聽,頓時一僵,也不再多問了,隻是半信半疑的點頭答應了。
由於信送出去的速度快,導致沒過幾天,青荷便被宋德榮親自過來迎接,釋放出獄了。
先前都不怎麼待見青荷的一幫獄卒見自己大人都來親自放她出獄了,心中頓時驚慌不小,為自己得罪過青荷而後悔,想著不會回來報複他們幾個吧。
最鬱悶的當屬宋德榮了,事情轉變的太突然,毫無前因與征兆,他就莫名其妙的收到了當今聖上的傳召,讓他把青荷的罪責免了,並派人秘密接進宮去。不曉得那悍婦涵王妃得知此事之後,會不會來找他的事,想著想著便覺得重歸於好的夫妻生活又要麵臨被破壞的威脅了。
一路上的青荷,內心湧出一陣恨意,孤玨肯召見她入宮,就代表那封血書的內容他認真看過了,她故意在血書中留下了懸念,目的就是讓孤玨親自找她問個詳切。
宋晴啊,宋晴,不管你是誰,我都要推你下地獄!
馬車不多一會兒便行駛到了宮內,有專門的人負責接應,青荷跟隨一位小太監悄悄進了禦書房。
“你所言都是真的?”像是早己開始了等候,還未等青荷行禮拜見,禦書房的殿門就被瞬間關上,隻留下她和孤玨兩人。
“小女子所言句句所食,不敢欺瞞皇上!涵王妃就是青荷的小姐,當年什麼通敵判國,老爺為人清明定不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去向先帝誣告的就是小姐!”青荷說著說著便淚流滿麵了起來,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悲憤哀傷。
“口說無憑!璟兒是什麼性格,朕比任何人都清楚!況且她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孤玨除了第一反應是震驚之外,就隻剩下不信,甚至有些對青荷憤恨,認為青荷是不是在汙蔑茗月璟。
“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明察!還記得青荷當時回涵王府所說的原因嗎?青荷真的沒想到那次與小姐逃亡中失散之後,小姐會跑去南越皇宮做皇妃!”見孤玨根本不信,青荷將悲憤的情緒抬高了不少,語氣擲地有聲。
“你說什麼?”聽到去南越皇宮為妃,孤玨霎時猛然回頭瞪向青荷。
“我說,小姐早就跟那南越的皇上有染,兩人明珠暗投好多年了!之所以誣告茗家通敵叛國是為了找機會去南越跟那個南宮槿早日私會!還有,小姐其實真的就是天玄宗的宗主,南越街頭百姓都親眼目睹了!”
青荷還欲再說,卻不料脖子被人用力死死掐住了,抬眼一看正是孤玨。
“夠了!若真如你所說,為何朕卻覺著涵王妃跟璟兒的性格截然不同,完全是兩個人?”孤玨無論如何是不相信的,他跟茗月璟從小一起長大,再了解不過了,而那宋晴實在是沒有一處地方能與茗月璟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