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什麼了?”穩住身影的宋晴,撫了撫床沿,頗為鬱悶的抽了抽嘴角,質問道。
“你說我若是有什麼閃失的話,你會心疼我的。”某男的聲音透過錦被悶悶的傳來,雖看不見神情,光聽語氣便也知道肯定特哀怨。
“……”宋晴無語的僵在原地,腦中有些空白短路,她有說過嗎?什麼時候說的?還有,這貨是咋了,發燒燒傻了吧!
想了半天,宋晴才明白夜清寒指得是什麼,他是說那天給他臉上藥的時候,說過的話吧。
覺得這話也沒錯,宋晴點了點頭應道:“是啊,我是有說過。”頓了頓,又補充道:“真心的。”
也許就是氣惱宋晴最後那句“真心的”補充,夜清寒瞬間掀開了被子,一臉委屈的嗔怪埋怨道:“我到今天才明白你所謂的心疼,就是讓人家心口疼,我現在胸口好痛。”
“……”聽到某人的對於“心疼”一詞的解釋,宋晴差點沒一個踉蹌栽下去。
臉黑不悅的出聲製止道:“你給我適可而止,少撒潑,在這般矯情,我丫的現在就走,真的永遠不回來了。”
一聽宋晴又要走,也怕宋晴這次是真的走了不再回來了,那他這豈不是辛辛苦苦白遭罪病了一個月嗎?為了不想讓努力付之東流,某男聞言倒是識了趣,收起了一副受氣包的委屈模樣,但態度卻也不見有多好,每個神情中依舊隱約傳遞著對宋晴的抱怨與不滿。
“現在肯看病吃藥了嗎?”某女勉強扯出一抹大大的微笑掛在嘴角,背在身後的雙手卻是泄憤般的緊握交織,如果可以,宋晴真想把夜清寒打一頓。
“想讓我看病吃藥可以,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你最近一個月都去玩了什麼,跟誰去玩了。”
“嗬嗬,這關你屁事,你不是不關心的嘛。”宋晴回以大大的冷笑,眼露鄙視。
“那你走吧,跟你那些狐朋狗友一起玩吧,以後我們就是陌生人了。”
“……”威脅誰呢,宋晴在心底啐了某人一口,但還是開口回答了,“太多人了,我自己都記不清,無非就是在一起喝個酒聊聊天,情趣高雅的時候對詩吟唱。情趣低俗的時候交流探討一些閨房秘事,傳授經驗,一群大男人的在一起不就是愛幹這些嗎?”
喝酒聊天,對詩吟唱勉強能相信,後麵那個閨房秘事,傳授經驗是什麼鬼?宋晴不是女的嗎?一個女子跟一群大老爺們聊那些事真的不會露餡,且沒有問題嗎?某男斜了斜眼角,隻要餘光鄙視的望著宋晴,諾諾道:“聽起來,你貌似很懂得樣子,而且還是個行家,你該不會……”話沒說完就止住了,但神態和眼神卻是暗示十足。
“是不是你親自來驗驗不就知道了?”宋晴倒也不惱,反而是朝某人猥瑣的挑了挑雙眉,笑得奸詐。
“咳咳,我還是選擇喝藥吧。”強撐著身子與宋晴說了那久的話,再不喝藥治療病情,夜清寒真怕自己會一腳歸西了去。
“藥在哪?”宋晴準備喂夜清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