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的兵部尚書李煒千盼萬盼總算是盼來了開堂審訊,已經好長時間沒見到自家寶貝兒子了,李煒急得頭發都花白了好幾根。
前幾日涵王府的慕大醫仙曾登門拜訪,找他商量了一件驚天的大事,自己當即立刻拒絕了,可拒絕之後,就麵臨了李家獨苗不保的威脅。
被逼無奈之下,就不得不同意了,為了防止他李煒到時翻臉不認人,慕醫仙說會讓他兒子服下一枚毒藥,每個月定期到他這裏來討續命的解藥。
既然這是涵王的意思,反正他對那個身世不明的孤玨不滿,而且還聽說那個叫青荷的當事人還被孤玨保護罩起來了,那自然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兒子了,索性就把兵權虎符交出來了,隻求能保住李家這唯一的血脈。
今日開堂的青荷是滿臉的自信,想著背後有孤玨暫時給她撐腰,那個企圖非禮她的紈絝李尚一定會嚴懲的。
經過了一段牢獄之災的李尚完全沒了以前的神采奕奕,麵黃肌瘦,雙眼空洞,無焦距的看著前方,忍得李煒在旁是陣陣心疼,同時對青荷也暗生了恨意。
“李尚!青荷姑娘告你非禮黃花大閨女,強行逼迫她,你可知罪?”宋德榮朝堂下跪著的李尚審訊著。
“我沒有強迫她,是她自願的,我以為她是青樓裏的女子,不然好端端的跑清風寒夜樓去幹什麼?還是老鴇引薦的。”
“你胡說!明明就是你要強我的。”青荷一臉憤怒的指著李尚譴責道。
“那你說你一個清白姑娘家,單身一人跑那煙柳之地幹什麼?”李尚也是怒了,忍不住激動的挺了挺胸膛,朝青荷反問道。
“對呀!本官之前也曾問過你,你都沒回答過本官,你一個姑娘家去青樓做什麼?”聞言的宋德榮覺得李尚說得有理,遂點了點頭,將臉轉向了青荷問道。
“我,”這個問題她青荷始終是無法交代,難不成要說大實話,說自己收到了夜清寒的親筆書信,相邀她在清風寒夜樓相見?誰信啊!估計沒一個人會信涵王殿下會這樣做。
“青荷姑娘為什麼一問到去青樓的目的就語塞?”宋德榮覺得蹊蹺,再次開口問道。
“她不回答自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咯,她是去青樓會情郎去了。”不知何時,公堂外忽然傳來了一道清冽卻略帶冷笑的聲音。
眾人皆回頭望去,隻見是一名長相俊逸,形態優雅的白衣男子,緩緩信步而來,正是傳聞中的慕容風慕大醫仙。
“哦?慕醫仙是如何知道的?”
“那個,不怕你們笑話,我在涵王府跟青荷姑娘同住一個宅院,所以青荷姑娘每日的舉動,本醫仙都看在眼裏。”某男將一隻手抵在唇邊,咳嗽了幾聲,遂心虛的答道。
所有人都看出了慕容風那心虛躲閃的眼神,心中都是疑慮重重,包括宋德榮也是,盯著慕容風看了半晌,又繼續問道:“慕醫仙一個大男人的整日關注人家姑娘家的舉動幹什麼?”
“額,這個。”慕容風說完,眼中浮現出一抹非常複雜難解的神情望向青荷,隨後無比哀怨惆悵的歎了一口氣道:“因為本醫仙對青荷姑娘抱有好感,暗戀她好久了。”
“噗!”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