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寒隻是看了一眼便將頭扭至一邊,不想搭理了。
青荷見對方連回答都不屑開口,積怨的怒氣頓時上漲不少,一個箭步走至夜清寒身旁,一把捏住了夜清寒的下顎,迫使對方與自己直視。
“功力廢了,被抓至這裏,你以為還有機會再出去?看看你身上的鏈子吧,那是玄鐵打造的,無論多深厚的內力都掙不斷的,除非有鑰匙!”青荷用激烈的言語想打擊夜清寒尚存的理智,待說到最後一句之時,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放開了夜清寒,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鑰匙,隔著些距離,在夜清寒的眼前炫耀般的晃了晃。
“鑰匙在我這裏,沒有我的同意,你這輩子休想解鎖!”
聽出了青荷言語之間的暗示,夜清寒複又沒什麼好臉色的看向青荷,終是再次開口朝青荷問道:“你想怎樣?”
聞言的青荷嗤笑一聲,夜清寒的語氣雖極其不好,但她還是聽出了隱藏的情緒在裏麵,那就是他還是想出去的。
手漸漸摸上了夜清寒的臉龐,沿著輪廓輕描般的畫著,口中漸漸提出了要求:“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心思吧?我想要什麼,想必你也心知肚明。”說完,青荷竟將手不自覺的朝夜清寒的身下摸去。
“嗬嗬,你什麼時候竟比青樓裏的歌妓還要娼了?平常去的清風寒夜樓裏的那多男人沒有一個滿足你的?”感受到青荷的侵犯,夜清寒的心裏止不住般的湧起陣陣的惡心感,麵上卻笑得異常妖嬈嘲諷,說著無比刻薄的話語,尤其是那副高高在上,宛如神祗的氣質更是刺痛了青荷。
一提清風寒夜樓,青荷的臉色瞬間變了,立刻停止了剛才貪戀在夜清寒身上的柔情,瞪向夜清寒吼道:“陷害我清白的事你也參與了?”自從被宋晴騙去青樓,差點遭李尚非禮的陰影至今還遺存在青荷的心頭揮散不去,怕任何人提起。
“沒有,不過我現在倒是後悔那時李尚為何沒毀了你。”
“好,夜清寒,你很好!”沒料到夜清寒竟會這般惡毒的詛咒自己,一副巴不得自己遭受****的表情,青荷的內心是徹底心寒失望了,看來她一直貪戀的人對她從來都沒有過一絲情意,既然如此,也別怪她青荷不仁不義了。
“看你的態度你是不願意配合我了,給你好臉色你不要,就莫怪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現在就有辦法讓你後悔,乖乖的求著我,求著要跟我歡好!”發泄般的放出狠話之後,青荷衝著牢外大喝了一聲:“來人!把涵王妃給我押進來!”
似是不敢相信,以為自己聽錯了,夜清寒猛然間迅速抬頭,雙目瞪向牢房門外,待看清押送過來的身影真是宋晴後,終於驚慌失措起來,忽視了身上的疼痛,忍不住掙紮般的坐了起來,往前爬了幾步。
“臥槽!老娘說了多少遍了,我有腳,會自己走!”肩上壓製的力道無比疼痛,仿佛要將自己脆弱的身子骨捏碎了一般,宋晴忍不住朝押送自己的人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