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慕容風聽後險些沒被氣到,算算時日,自己就算跟雲瀟瀟還沒有八分熟,但還不至於關係陌生吧?現在說他是陌生男人是什麼鬼?好像自己是壞人似的。
“哎呀,計較那多幹啥!你哪涼快待哪去。”雲瀟瀟才不管慕容風有沒有地點躲呢,總之不能帶上他就對了,他可不是夜清寒,若是此刻麵前站得是夜清寒,她雲瀟瀟絲毫不介意就帶了,因為雲瀟瀟要問一些有關女兒家小心思的問題,夜清寒肯定不感興趣,當著他的麵說給他聽可能都不屑聽,但這個慕容風不一樣,通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雲瀟瀟發現這人其實非常八卦,什麼屁大點事都要湊個耳朵過來聽一聽不可。
嘴角抽搐的看著雲瀟瀟不耐煩的說完之後,便不管不顧自己,一個縱身,輕躍進了浣衣局。
“曉月!”找了一會兒,終於在一片晾曬的被單中找到了正在認真洗著衣物的曉月。
正搓衣服搓得滿心歡喜的曉月聞言感覺有些不對勁兒,怎麼聲音聽著無比的熟悉?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僵硬的回頭,雲瀟瀟那張無比久違熟悉的臉瞬間映入眼簾。
“小,小姐?”驚訝的張了張嘴,曉月趕緊揉了揉眼睛,感覺簡直是難以置信,她本以為自家小姐闖了那大的禍之後,早就攜著她的心上人逃之夭夭,浪跡天涯去了,沒想到今日居然又再次見到了。
“你怎麼在這裏洗衣服啊?是不是管洗衣的嬤嬤在虐待你?”雲瀟瀟見整個浣衣局都沒一個人在洗衣服,隻有自家曉月一個人在洗,瞬間來了氣,抓起曉月的手,將衣盆一腳踢翻在地,示意曉月別洗了。
“你腦子是不是不好使?別忘了你是我雲瀟瀟的丫鬟,是南越國的人,怎麼能給天都國的人洗衣服呢?”雲瀟瀟教育著沒出息的曉月。
“嗚嗚,小姐,我好不容易才洗的衣服啊,你怎麼給我踹了?”曉月此刻完全聽不進雲瀟瀟埋怨的話語,望著地上弄髒的衣物,如視珍寶的將其撿了起來,抱在懷裏朝雲瀟瀟哭訴道,似是在指責雲瀟瀟的莽撞。
“你還伺候天都人上癮了是不是?”雲瀟瀟瞪大了雙眼,嘴角有些抽搐,恨鐵不成鋼的朝曉月說道。
“嗚嗚,沒人欺負我,這裏的人對我挺好的啊!我也沒怎麼洗衣服,我隻不過是今天看見有皇上的衣物送了過來,便偷偷拿來洗了,想報答皇上對我的照顧之恩啊。”曉月對於不明真相的自家小姐很是無語的含淚解釋著。
“你是說這衣服是孤狗的?”雲瀟瀟怪叫了一聲,瞅了瞅曉月懷中拽著的衣服,表情凶惡的確認道。
被雲瀟瀟突然猙獰的麵孔嚇到,曉月緊了緊懷中的衣物後退了幾步,弱弱開口矯正道:“不是孤狗的,是,是孤玨的。”
“噗!”雲瀟瀟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天,剛才曉月如此重視孤玨衣物的舉動和表情說明了什麼?這個該死的曉月不是看上孤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