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家還不想死!人家隻是憑借著記憶,在說大實話而已。”宋晴委屈的低下了頭,悶悶不樂道。
大實話?變相的損他,變著法子讚美夜清寒,當他是傻子是不是?
“你的大實話就是稱讚夜清寒,貶低朕?”語帶不善的威脅著宋晴,“看來,你這假扮別人的功夫要加強啊!”
“什麼假扮人?我是真的!你聽我把話說完!”對於孤玨的揭發拆穿,宋晴厚臉皮的做著垂死掙紮。
“那你繼續扯。”眯著眼打量了宋晴一番,某人決定還真就跟宋晴耗起來了。
“不是扯!是說大實話!”宋晴再次不滿的矯正道。
“我的腦海裏除了有那道身影之外,還隱約聽到了一道蒼老哀傷的聲音,在我耳邊悲痛的叫著,說什麼我不能愛上他,我們全家都被他騙了,是他告得狀,汙蔑我們茗家所有人清白的!我很好奇,那個一個勁兒的朝我提醒的人是誰啊?還有啊,那個不能愛上的他是誰啊?”宋晴故作玄虛的擺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說道,不經意的瞅了孤玨一眼,繼續道:“可我心中隻愛孤玨哥哥啊?難不成那老者口中所說的他是孤玨哥哥你?”後知後覺的吃驚一聲,隨後指著孤玨,用手捂著張大的嘴巴。
“孤玨哥哥!我們茗家慘遭通敵叛國的冤屈是你害得是不是?你為什麼要告假狀?”宋晴將另一手背後,在大腿根上狠狠掐了一把,成功疼出了幾滴眼淚,將屎盆子扣在了孤玨的頭上。
“……”告假狀的明明是夜清寒,怎麼到了宋晴嘴裏就莫名其妙的順理成章,成了自己了?
“你沉默是不是就代表心虛了?”宋晴見孤玨不說話,心中還真以為是孤玨搗的鬼,立即用鄙視的眼神瞄向孤玨。
“不是。”從思緒中回神的孤玨搖了搖頭,表情忽然嚴肅了起來,“狀是夜清寒告的。”
正欲反駁,耳邊再次傳來孤玨的解釋,“不然,發皇榜追殺你的人也不會是夜清寒了。”
孤玨這麼一說,宋晴倒是也有些納悶的皺眉了,雖然內心不相信夜清寒會去做那麼卑鄙的事情,但事實卻又正如孤玨所說一樣,隻是唯一奇怪的是,到最後所謂的追殺之事就不了了之了,連皇榜也早就暗中撤了。
“你還記得些什麼?”宋晴的說的這些完全不足以證明什麼,孤玨沉聲問道。
還問?宋晴無言的伸了伸脖子,一副驚訝不滿的樣子。
“我記得我貌似最初喜歡的並不是孤玨哥哥你,而是另一個人,他身穿一襲白衣,踏月而歸,踏月而來,衣袂翩翩,最重要的是……”隻要扯到夜清寒,某女就開始滔滔不絕,口水飛濺起來。
聽著宋晴那無比欠揍且熟悉的話語,孤玨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平息的怨氣又躥升了上來。
“夠了!給朕說重點!”孤玨簡直都懷疑宋晴是故意的,有種想把宋晴從這頭一腳飛到天那頭的衝動。
“我就是要說重點啊,我都強調了最重要的是,你卻打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