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話說的還挺狂。”
剛才這俊美少年的對李元銘說的那翻話,也同樣是傳遞了開去,傳到了這滿臉胡須的大漢耳中。聽到這翻狂妄的話語,他卻是不以為然,依舊是一臉的嗤笑,如果就連這些個小毛孩都收拾不了,那他自認這三十幾年也就是白混了。
得到永陵師兄的允許,李元銘緩緩的站了起來,這個時候他反倒有些不急了,原本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的臉,也是逐漸的消沉了下去。顯得有些陰森。
嘴角微微的翹起,也是露出了和俊美少年幾乎是一樣的笑裏藏刀般的詭異笑容。步行著不急不緩的繞過前麵的桌子,李元銘走了出來。
就在此時,‘食園居’也就是這個酒樓的掌櫃,正端著一壇子剛從地窖裏挖出來的酒,一臉笑意的從後院走出來,可一出來就發現大廳中的氣氛有些不對勁,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長期開酒樓,以這掌櫃的閱曆,自然一眼就看出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背後代表著什麼,心中大叫一聲不好,旋即他趕緊放下手中的那壇酒,急急忙忙的衝了過去。擋在了還未動手的兩人中間。
“兩位好漢,我這裏乃是小本買賣,如果兩位真有什麼地方過不去,硬是要用拳腳來解決的話,還請兩位到外麵去,外麵寬敞。”
“要是沒有什麼過不去的,不如賣老夫個麵子,就這麼算了,你們這頓就算我的,分文不收。”
掌櫃的近乎是在哀求,開門做生意,最怕的就是客人鬧事。傷了人,哪怕就是被對方打死了,他都不在乎,可是他在乎的是他的這個小店。
敢鬧事的不是強大的武者,就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兩種人對於沒有任何後台的他,是哪一方都惹不起。
那些人在自己的店裏動過手後,難免要砸壞一大攤子的東西,而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這也是常有的事。以前他就沒少在這上麵吃過虧。
掌櫃的確怕,怕他們真的在這裏動手,要是真的是這樣,到時候自己連去申冤的地方都沒有。
“給,接著,滾一邊去。”
坐在俊美少年對麵的另一個少年,從戒指中取出來一塊金燦燦的黃金,然後就是拋向了站在中間的那個掌櫃。
“咕咚!”掌櫃的接下了這塊黃金,一看,嚇了一跳,雙眼瞪得跟牛眼一樣滾圓,興奮的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這塊金光閃閃的黃金即大又沉,少說也有五十兩重。
五十兩的黃金,那可就是他這個小店半年的收入了。如此豐厚的獎賞,也難怪掌櫃的會如此的興奮。
“好大的手比。”
“這幾個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
五十倆的黃金不是誰都能拿得出來的,就算是一些大家族的子弟,也不敢如此的隨意揮霍,可他們看到那少年一出手就是五十兩的黃金,而且連眼都不眨一下,周圍的人,忍不住的竊竊私語了起來,目光再次好奇的投射向這五人。在他們的眼中,看來這些人,絕對不是出自於尋常的貴族家庭這麼簡單。
“打吧,打吧,打死一個少一個。”
掌櫃的心中嘿嘿直笑,得到五十兩黃金的他,心中興奮無比,現在的他,才不管這些人的死活,最好打死一個少一個,就算將他的店砸了他都不心疼。
將五十兩黃金小心翼翼的塞進懷中,掌櫃的一臉笑意的退了下去。
“小子,看來你們的家庭果然是不錯。就是不知道你手底下的功法怎麼樣?”
看樣子真的要動起手了,成為武者五六年的胡須大漢,也是逐漸的提高了警惕,雖然很有信心能夠收拾了對方,可心中依舊是保持著一份的謹慎,他可不想陰溝裏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