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宮的宸王殿,到約定的樹林,即使直接用飛的,也得一個時辰左右才能到達.
洛秋被關在小黑屋裏,關久了,密閉的空間,便讓她開始覺得頭暈腦漲起來,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這樣也不知道具體是過了多少個時辰?
她就這樣突然不見了,那個阿四會不會發現?還有那個家夥,會不會來這裏來營救她?
她不知道,她心裏沒譜,先前在小黑屋裏,她還能維持體力,一味地站著或是靠著牆壁,久而久之,腿就開始發軟,也顧不上地麵,幹不幹淨,會不會有什麼臭蟲跳蚤之類的,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輕輕地揉起腫脹發疼的腳腕來。
小黑屋外邊的所有通道,此時自然是重兵把守。
這毅王,不知道就怎麼聽到了風聲,得到了消息,竟然難得地沒有沉迷在女,色裏,而是第一時間就跑了過來,想看個究竟。戰敗的事,他一直很是懊惱和氣憤,這口氣,一直憋在心裏,還沒緩下來呢。
他知道,自己那次輕敵大意,讓母後傷心失望了。萬一母後動起怒來,不再支持他的話,那他的後山,就真的沒了。
所以,這一次來,也是別有目的,如果能借此,討得母後的歡心,那就是皆大歡喜了。
“聽說我母後,這次抓到那個死家夥一個非常大的小辨子,能置他於死地,是嗎?”毅王抓住一個負責看守的衛兵,好奇地問道,還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那大門緊閉的小黑屋。
這裏是蛇後的地盤,他自然能自由出入。
“殿下,我們這次可是勝券在握了,還是王後強悍,居然想到了這麼一著,殿下,你猜猜裏麵關押著的,是誰?”那衛兵一臉的興奮之情,仿佛馬上就可以見到宸王慘敗,而他們的隊伍,順利登上王位,然後接下來,有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在向他們頻頻招手呢。
“誰這麼大用處?”頭腦簡單,又不善於思考的梵毅,哪裏知道那裏麵關的是誰?否則的話,他也不用刻意跑過來問了。“那家夥此次進宮來,也沒帶幾個人在身邊,除了一個看起來有點威武能打幾下子的手下,還有一個看起來長相過於俊秀的小子,難道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嗎?
話說那天梵宸第一次進宮來的時候,在宮中的西殿,偏巧那天,梵毅也從另外一個拐角剛剛出來,所以就瞧見了當時穿男裝扮成小廝模樣的洛秋,就想當然地將其判定成了雄性的類別。
再後來,也沒多注意這梵宸身邊的事,再加上洛秋也不怎麼出殿門,一來二去的,就忽略了。
那衛兵也是禁不住激動,想說,卻又害怕受到上頭的責罰。可是這梵毅,偏偏也是愛八卦之人,你不告訴他,他偏要想知道真相,硬是賴上了。
“快說,你知道本王的規矩吧,可別忘了當今王後,是本王的生母,別說本王這隻是打聽一下,如果本王的興致上來了,想進去看看,也未嚐不可?你們哪個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攔本王?”
梵毅沒有耐心,便露出了以往的霸道氣勢,以權利和自身高貴的身份進行壓迫和威脅。
果然,那衛兵如此一聽說以後,嚇得哪裏還敢硬撐,隻結結巴巴地道了實情,“這小黑屋裏關著的,正是宸王殿下的夫人,就是宸王妃。”
“宸王妃?那家夥已經成家了嗎?”這麼大的消息,怎麼他不知道?
那衛兵對這毅王殿下的行跡,也是有所耳聞的,畢竟他是王後的親子,平日裏,他的人,和王後身邊的親信們,有時都走得很近,久而久之,這毅王一些不齒的風流韻事,就在這些侍衛和衛兵當中,一傳十,十傳百地全傳遍了。
明裏,大家都恭敬地喊他一聲毅王殿下,背裏,許多人都罵他是色鬼投胎,上輩子沒有見過女人,所以這輩子在趕本。他當然不知道了,他最近都在溫柔鄉裏快活呢?
一聽說女人,這家夥就特別地來精神了,一掃平時的萎菲不振,兩眼放光,腦子裏開始YY著一些不潔的畫麵。
“那家夥的女人,長得如何?不會是個醜八怪,平時見不得人吧,這樣講的話,沒有引起本王的注意力,才說得通。要知道,這宮裏,哪個女人,沒有被本王瞧過動過,大凡對得我胃口的,你們知道的,我會毫不留情地享用。”梵毅絲毫不以為恥,反以此為榮。
不是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名言嗎?
“這宸王能看上的女人,自然是長得不差的。”那衛兵在小黑屋關上門之前,自然是有見過洛秋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