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界,看起來,很是詭異,與本王以前接觸過的那些結界,竟然完全不相同。”閻王上下左右來回審視了一圈,最後隻得出了這麼個無奈的結論。
“那……”受了傷的地獄使者,其實更想問閻王一句:閻王老大,現在都這樣了,我們要不要放棄?當然他隻敢在心裏小小地YY一下,要他當著閻王的麵,講出來,那是不可能滴!
“不行,也要想盡各種辦法試一試。”閻王隻要一想到那前世簿上記載的內容,就有種想直接去撞牆的衝動。
哪個王八恙子滴,竟敢給本王惹了這麼一個大麻煩!
不要讓本王抓著,哼,到時候,非要切了你這家夥的小JJ不可!
一臉的陰沉之氣,將閻王的冷臉無情,展現得活靈活現的。
“閻王,要不,我們先用火攻吧,這結界能不能防火,咱也不清楚,權且就大膽試一試,再者說回來,當日從我們兄弟倆手中搶走那魂魄之人,定然也是在藏在這洞中的,咱們隻要把這火一點燃,讓燃起來的煙,順著洞口飄進去,那麼不出半天,就可以不廢吹灰之力,直接煙死裏麵那個家夥。”這是牛頭的建議。
閻王想了想,這才悻悻地回道:“當下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咱就先試一試。”
於是,牛頭馬麵,還有那地府使者,三人就快速轉悠到後山,拾了一大把的柴禾回來,架起放在洞口的位置,然後用內力,將那柴禾點燃,仿佛還嫌不夠似的,三人又合力,將火堆推動得越來越大,燃起的滾滾煙塵,隆隆飄向洞口。
可是,眼看就要到了洞口的位置,卻仿佛被隔離開了的感覺一樣,煙塵根本不能再往裏浸透半分,而是直接滾滾而上冒起,被風一吹,直接吹散在山中了。
“靠之,既然能不透煙不透火,這結界,還真是強悍。”末了,折騰了半天,一臉狼狽和汗水的三人,隻好又後退了兩步,撤了功力,就那麼眼巴巴地瞅著那還在燃燒的火堆。
“我就不信了,我來試試,我要用水攻。”地府使者本來就對這個強取魂魄之人,比別人更恨上幾分,因為是他,冒著他的名諱,招謠撞騙,還給他惹了一身的麻煩,快跳進黃河,都要洗不清了,這很影響他以後在地府的前途和升遷問題。
公仇加上私怨,讓他對這個藏在洞裏的無名氏,更加恨得咬牙切齒。
閻王並不阻止,眼下也隻能活馬當作死馬醫,所有的辦法,都來試過一遍。
隻見這地府使者,馬上就抽起腰中的一柄短劍,然後那短劍的劍刃向上,在空中那麼向上一伸,心中一陣默默念叨,立即便召來了閃電和暴雨,說來也奇怪,這暴雨似乎被控製了一般,竟然別的地方都不下,偏偏就是在他們站立的這一方空間,下個不停,短短時間內,不一會兒的工夫,便漲起了大水,水勢在這地府使者的有意控製和引導之下,都朝著那洞口流竄而去。
幾人眼巴巴地望著那水流之柱,這一次,誰也沒有主動開口說一句話,但同時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的,緊緊地盯著,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的畫麵。
隻可惜,那水流流到了洞口的位置,眼看就要朝洞裏奔湧而進,卻是也像被憑空隔攔了一般,竟然改道,又流向了別處。
“靠之,又失敗了!竟然連水攻也不行。”幾人垂頭喪氣起來。
“你們退後,本王來試一試吧。”閻王此時,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他是他們的頭頭,這一身的本領,自然也要留到最後關鍵的時候,才能使出來震懾全場。
牛頭馬麵,還有地府使者,全都激動興奮地等著看他們閻王的身手。這閻王傳聞中,使的是一身的好鬼功,正好趁此機會,可以讓他們大開眼界。
閻王在場中站定,牛頭馬麵使者皆粉粉往旁邊避讓,以騰出足夠的空間來讓閻王施展,“喝!”一聲排山倒海氣勢宏偉的暴喝聲響起,便見場中的閻王,早已經運起了內力,一團黑色的光,從掌心的位置,開始迸發出來,凝聚在了半空之中,越聚越多,越來越強,開始像霧像塵,到了後來,竟然像泰山壓頂般,黑壓壓的,雙手一推,這團黑光,便開始向那結界的地方,猛烈地撞擊。
兩股同樣強大的力量,撞在了一起,隻不過一黑一白,這時,眾人才能勉強看得清那結界存在的痕跡。
“蹦”的一聲巨響,閻王被自己的黑力反彈,後退了數步,才緩了下來,再抬頭看看那洞口,卻是紋絲不動。疑惑的撿起路邊的一枚小石子,抱著僥幸的心理,試探性地向著洞口,拋了過去,不料竟也是反彈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