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微笑不語,四下打量這人這些小混混。看的出來,這些都是一些烏合之眾,平常敲詐學生錢財的時候都是飛揚跋扈,可是等真正見到鮮血,他們則沒有平日的囂張了。
站在最前麵的一個人身強力壯,臉上一道明顯的刀傷疤痕,顯得有點恐怖,看來是這夥小混混的頭目。看到自己的小弟受到別人欺負,他當然是第一個站出來。
“媽的,一個小子敢在我們頭上撒野。你一個人,我看怎麼鬥得過我們這麼多人。老子今天廢了你。”刀疤想到。
“小子,今天敢在我刀疤的麵前撒野,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刀疤是什麼人物。”刀疤朝龍飛喊道。喊完,他首當其衝的朝龍飛撲去,手中揮舞著一根銀白色的鋼管。
可是,他的鋼管還沒有砸到龍飛的頭上,他突然發覺一雙大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揮舞在空中的鋼管。龍飛滿臉笑容的看著他,另一隻已經捏在了他的脖子上。其他十來個混混看到頭目被人抓住,都停在原地不敢胡來。
在酒吧的另一邊,女調酒師在兩個保安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那兩個保安點了點頭,朝龍飛他們走來。
“這位先生,有話好好說嘛,不要在這裏動粗。”一個保安走進龍飛說道。
“哦,你沒有看到是他們想圍攻我嘛?”龍飛轉過頭,盯著保安反問道。
“你能允許我和你手中的先生說幾句話嘛?你能先放了他嘛?”保安禮貌的對龍飛說道。
“放了他?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萬一他再次攻擊我怎麼辦?”龍飛笑著說道。
聽龍飛這麼說,保安的臉上露出了一點不快,但他還是很禮貌的說道:“先生,我保證他不會在攻擊你,也保證你安全的走出夜美人,這是為你好。”說完看了一眼吧台裏邊的女調酒師。
保安的言外之意是如果你不要不識抬舉,這麼多人想找你麻煩,如果不是調酒師幫你說話,我們才懶得理你呢。
龍飛沉吟一下,眼前的十幾個小混混倒是很好對付,隻是免不了一場惡戰了。不過這些混混在這附近有很大的勢力,如果一下不能脫身,估計會引來更多的人。到時候自己一個人就難以應付了。雖然自己身手不錯,但是對上幾十個甚至更多的人,那樣就不好應付了。說不好,還會吃大虧。
但是雖然這麼想,倒不至於龍飛怕了他們。好久沒有動過手腳,龍飛也想練習一下身手,這次也是一次不錯的機會。
“這位先生,和這群人鬥毆不是自賤你嘛。”隻見女調酒師又端著一杯‘黑玫瑰’酒,在龍飛身後說道。“這是你剛才贈給我的玫瑰,我借花獻佛,請你喝了這杯我最拿手的‘黑玫瑰’酒。”說完一雙憂鬱的大眼睛緊緊盯著龍飛。
看到女調酒師的眼睛,龍飛心中一動,這種憂傷,是遭遇什麼才能形成啊。他盯著女調酒師看了一眼,苦笑一下說道:“剛才在你麵前失態了。”說完一把將刀疤拋了出去。
刀疤的手下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摔倒在地上,趕忙過扶了起來。還有幾個則舉起手中的凶器想龍飛撲去。隻是,兩個保安攔在了龍飛前麵,封鎖了他們的線路。
“滾開,”幾個人惱羞成怒的朝兩個保安吼道,“今天我不剁了這個雜種,我以後不在瀛海混了。”
兩個保安對於小混混的威脅根本不屑一顧,而是冷淡的對已經站起來的刀疤說道:“這裏是寒冰哥罩的,如果你非要鬧事的話,我不攔著你。”
聽到寒冰兩顆字,幾個快要衝到龍飛前麵的人頓時生硬的穩住了身形。刀疤臉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說道:“小子,以後不要讓我遇到你。走。”說完第一個朝酒吧外走去。
“刀疤哥,今天難道就這樣算了?”裏麵一個小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