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出現兩個黑衣人扶起受了傷的老者,看向赫連容祁的眼神變得尤其複雜,那是一種叫做懼怕的情緒。
“是想留下來殺了本世子,還是現在就滾?”赫連容祁見楚狂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眼前,懶懶回頭看著三人道。
“世子不要太猖狂了,你遲早要敗在我主子手裏。”那老者幹咳幾聲,冷聲道。
“這話已經有太多人對本世子說了,不勞你再提醒一次。回去告訴他,下次要動手,不要總是雷聲大雨點小了,本世子應付你們這些草包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也挺浪費時間的。下次再派你們這麼沒水準的人來,本世子可不會再留什麼情麵,那堆屍體就是你們的下場。”
赫連容祁神色張狂地看著三人,眸子裏不帶一絲情感,若不是為了讓剛才那些話傳到那人耳朵裏,他真的會讓這三人成為那堆屍體中的一員。
三人定定看著他,一時之間竟不敢說什麼話。
“滾。”赫連容祁冷喝一聲,隨即臉色突然變得溫和起來,若有所思地朝裏麵走去。
裏麵還有個更有趣的女人在等著他呢,他可不能和這群無聊的人浪費時間了。
鐵血十三衛的神情從最開始被自家世子自稱為親夫時的驚訝和驚喜變為冷漠和嗜殺,他們看著那三人,凜冽的殺意蔓延開來,衛大看了一眼被扶著的老者,沉聲道:“既然世子發了話讓你們滾,還不趕緊滾?”
“你——一個小小護衛,竟敢對我這樣說話。”老者大怒。
“本世子的護衛可比你這走狗高貴多了,十息之內若是不滾,衛大,把他的頭給本世子割下來喂狗。”屋內傳來赫連容祁頗為邪魅的嗓音,老者的臉色頓時變得精彩起來。
十三衛聽到自家世子的這番話,頓時陰惻惻地看著三人,好似很期待他們留下來似的。
“走。”老者神色一變,看了看那個屋子,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帶著老者飛身離去。
赫連容祁說完話,見楚遇瑾和趙大山兩人乖乖守在另一個房間外,卻不見楚狂在哪裏。
想想,好似明白了什麼似的,抬起腳步就要進去。
“世子,你不能進去。”趙大山低聲道,其實他很介意與這個男人對峙的,雖然沒怎麼交過手,但對於一個混跡江湖如此之久的人來說,與赫連世子對上,一般都是找死的節奏。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他現在可是楚狂的牛馬,對於她的事情,絕不能退讓。
這是一個好的牛馬的深刻覺悟!
楚遇瑾也站在了赫連容祁的麵前,他個頭太小,隻能努力仰起頭來看著赫連容祁,對這個喜歡和自己玩,但有時候又好像要搶走楚楚的漂亮哥哥嚴肅道:“漂亮哥哥你不能進去,爹爹,哦,不,楚楚好像要去換衣服。”
自從楚遇瑾小包子決定擔負起楚狂的未來後,就不再叫楚狂爹爹了。
當然,當著楚狂的麵,他還是得老老實實叫爹爹。
赫連容祁挑眉,不說話,隻是低頭看著一臉堅決守護楚狂的小包子,忽然嘴角浮現一絲莫名的弧度,隻見他的手輕輕一揚,趙大山張大嘴巴正要說話的神情頓時定格,而小包子也保持著仰望赫連容祁的姿勢不動。
他繞過擋路的兩人,放輕了腳步向裏麵的房間走去。
入眼的,是一幅香豔的畫麵。
主角當然隻有一人,但卻讓向來心冷如石、從不動“火”的赫連世子幾乎就要狂噴鼻血。
楚狂之前與那老者交手時雖然占了一點便宜,但她終究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對這個時空的武功也不是特別了解,也因此導致了她傷上加傷。
之前被赫連容祁那家夥算計去幫忙時受的傷用了趙大山不知從哪裏弄來的上好金創藥後已經開始結痂,誰知今日又來了一群麻煩,她出手時雖然顧及著傷口,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讓傷口撕裂開來。
此時的楚狂,正小心翼翼地脫掉這一身黑衣,裏麵的白色內袍也被她嫌礙事被褪至腰間,她並沒有穿肚兜,而是二十一世紀才有的內衣,這內衣與她剛來時那一身的黑是一樣的顏色,肩帶被她鬆開,受傷的左肩半露,肩膀上還帶著鮮豔的血跡。
光潔的後背就這樣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氣中,因她坐在床上是側著的,右肩上的吊帶依舊搭著,若隱若現間,仿佛能夠看見滾圓的弧度。
她已經變得有些長的頭發碎碎地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白與黑之間竟產生了一種別樣的魅惑,而那側著的身體雖著了內衣,但精細的腰身卻散散搭著白色的內袍,半裹半露間使得一向冷漠堅硬的她有了屬於女子的特有溫柔與魅惑。
這樣一副場景,想必任何男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要再看一會,再看一會。
包括一向對女人沒什麼興趣的赫連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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