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在醫院裏連續輸了兩天兩夜的抗生素和擴張血管的藥。經過醫生的全力救治,李奇的下體總算是縮小了一圈,穩定住了病情,大夫又給開了兩個星期的藥,說兩個星期應該差不多就可以治愈了,吃完藥後再來複查一次。
李奇這才回了家,到了家裏,他沒敢跟家人說實話,家人看李奇臉腫鼻子青,滿臉都是淤血傷痕,都很吃驚,李奇就解釋說是早上騎摩托車出去辦點事,速度太快,路過一個下坡道,沒有刹好車閘,衝到了坡邊的溝裏,摔傷了。
聽李奇這麼一說,看著也像這麼回事,家人就沒再說什麼。
李奇的爹,有點生兒子氣,你說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毛手毛腳的,咋沒一點穩重的樣子呢,騎個摩托車也能闖出禍來,這都是什麼事吧。
李奇他媽,這個老婆子倒是沒有其他想法,一看孩子摔傷了,那是問寒問暖,心疼的不得了。
兩個星期過去了,李奇下體的腫脹又消除了不少,外邊看起來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紅腫了,也不流膿了,但是李奇心裏清楚還遠遠沒有治愈,因為每次上廁所,還是疼痛難忍,排尿不通暢,總是憋足了很大勁才流出那麼一細股尿來,總覺得有什麼都塞著,看起來內傷還沒有根除。
到了醫院,大夫一檢查,沒問題,說好了,不用再吃消炎藥了。對於李奇說的尿不出來,尿痛疼,大夫說這是正常現象,隻要多喝水,少吃刺激性食物,再開兩個星期的清熱祛毒的藥吃下去,就根除了。
聽了大夫的話,李奇挺高興。可是,兩個星期過後,李奇感覺還是兩星期前的樣子,沒什麼變化。又去醫院讓大夫檢查,檢查結果依舊是沒問題,大夫也沒法了,說讓李奇去省裏的大醫院再檢查檢查看,也許縣醫院儀器設備的精度達不到,有誤診現象。
命根上的事,自然耽誤不得,李奇去縣醫院回來,就趕緊去省醫院看病。本想著省裏麵的醫院能發現什麼情況,找出病根,可是經過檢查,大夫也說沒問題,一切正常。大夫隻是開了一些消炎藥,又開了一些清熱利尿的藥,讓李奇回去吃。
從省醫院回來,李奇按照醫生的吩咐,吃了幾個星期的藥,同樣是沒有任何效果。這可急壞了李奇,病在身上,就是根除不掉了,小便一次就要遭一次罪,往往是憋的臉紅脖子粗,大汗淋漓,可就是不出水,滴滴答答,好半天才能滴答完,難受死了。
李奇他爹,也同樣著急。眼看李奇已經養病一個多月了,可這李奇還是說病還沒好,看著也沒啥不正常啊,大吃大喝的,走路、說話都不礙事,到底是哪裏病了。
每次李奇他爹問他兒子李奇的病情時,李奇總是吞吞吐吐,問的次數多了,李奇覺得也不好再推脫,他也不想推脫了,他想告訴他爹到底哪裏病了,這樣也許可以讓老爹出出主意,畢竟老爹過了大半輩子了,見多識廣,或許認識什麼人,或許有什麼法子。
李奇想的沒錯,他爹年輕時候還真是出去闖蕩過,就是遊街串巷做些小買賣,賣點狗皮膏藥、老鼠藥之類的,經過十來年的闖蕩,他爹還真是認識有高人。待知道了兒子原來是摔住了命根,大小醫院都檢查了,就是無法治愈,他想起了一個朋友。那是在早年偶然在路上認識的一個道士,倆人相談甚歡,覺得挺有緣分,就成了朋友,一來二往,倆人關係還挺好,李奇他爹幾乎每年都要去拜訪這位道士。李奇他爹知道他這位朋友平日裏不光是修道,而且還精通醫術,對醫術研究很深。俗話說,十個道士九個醫,不妨讓兒子去拜會一下這位朋友,看看如何。
李奇按照他爹的吩咐,向著武當山出發了,他要去拜會他爹早年結識的朋友——武當山的青羽道長,請他想想辦法,看是否能治自己的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