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
一個冷硬的聲音像驚天一雷,在他們的耳邊炸開了,嚇得他們都忘了自己剛才所立之境,不約而同機械地轉過頭,對上一雙鮮紅如血的眼瞳。
“手下拜見魔尊,啟稟魔尊……”
還是胡胖子的反應比較快,亦或是習慣性使然,禮儀的話語脫口而出,但輪到做拱手動作時,卻發現自己的胳膊根本動不了了,再低下頭,發現某人用雙臂緊緊地箍住了他。
烏拉拉也覺察出空氣中充溢的某種微妙感覺,眼珠左右晃晃,最後將視線停留在自己的雙臂上。
“哇!”發現自己的姿勢似乎……太過曖昧,她像觸了電似地猛彈開身體,還不忘驚叫一聲。
她尷尬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偷偷瞅了墨淵一眼,臉瞬間就發起燒來,不禁低頭摳指甲作小媳婦狀,末了抬著頭,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我們,這個,我們……嘿,嘿嘿……”
“本尊剛才好像聽到你們在說什麼色?什麼血水幹?”他掃了下眼前兩人的極不自然的“尊容”,微微皺了利眉。
丫的!什麼時候出現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哼哼……姑奶奶這回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胖子哪,你可千萬千萬要忘了你跑時所說的話啊,不然的話,俺嘀兩世清白都被你毀了啊,嗚嗚嗚……
真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稟告魔尊,是小龍女她……她欺負手下……”胖胡子揉揉眼睛,極其委屈地說,“她還……還……還要強搶手下的門牙……”
他似乎是難以啟齒,非常艱難才將一句話說全,末了還抽出手帕,以此捂麵。
她吃驚地看著他一係列的動作,感覺難以理解又有些惡心!
哦吐!搞的啥子東東耶?一向彪悍的胖胡子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麼……怎麼像是被人XXOO了去的小姑娘啊?瀑布汗啊,狂跌中……
“我隻是想研究下他的牙齒,有什麼了不起的?用得著這樣麼?一個大男人,快莫叫人惡心了!”她不滿地嘀咕了句。
“既然你都承認了,那說說看,你要為此事怎麼負責?”他挑挑眉,玩味地看著她。
“負責?負什麼責啊?”一頭霧水,順便傳個“淩空瞪”。
“你,你!你別裝蒜了!”胖胡子氣煞了,也顧不得什麼,跳起來指著她的鼻子大叫起來,“哼哼,幸虧沒被你得逞,不然,這五千年的清白之身就毀在你這個小女子手上了!你這個色女!”
“什麼?!色女?你才色呢!”她心頭的火又燒起來了。
“你就色,就色!”胖胡子不知什麼時候躲在了墨淵身後,不時伸了頭出來反擊。
墨淵那一貫的撲克臉似乎讀懂了她的迷茫,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解釋道:
“根據魔界的規矩,一方若得到另一方的兩顆金門牙,並捧在手心裏對著魔井入定二十一天,他們就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