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的手摸上了那張比玉還細膩的臉上,好吧,我不否認我此時的行為在吃豆腐,不過,不吃白不吃啊!
三年了,這手感還那麼好——叫我這個女人怎麼活!
我悲戚……
正在我欲流鼻血之際,風輕笑那記如刀的白眼向我拋了過來。
“哼!來的當真是時候,是不是我不去叫小芽菜叫你來,你就等我死了你再來了?”
這些話如若一個正常男人說出來未免有點扭捏作態、
可,從風輕笑那張媚氣中帶著蠱惑的口中說出,不禁充滿了誘|惑。
切,這話好像說的我多麼不近人情一樣。虛咳了幾聲,我大義淩然的望著我的笑笑。
“怎麼會!這是何話,快別說,我心疼~”甜言蜜語有時候也不一定是女人的專利,就好像現在……
聽我這麼說,他的氣勢軟了一些,三年了,我容易嗎!誰有我這麼杯具!哪有我這麼失敗的宮主啊!
我仰天長歎——
眼睛眨巴了半天,我順藤摸瓜,問到了正題。
“你這是又怎麼了?無緣無故發那麼大的火氣,當心氣大傷身。”我不說還好,我一說,風輕笑的氣場又冷了幾分。
聖母,我又說錯啥了?
“不提此事,我倒還忘了,宮主,說!我當時給你的定情信物為什麼會在淩青(我的五相公)的手裏!恩?”他身子一輕。完美的旋轉四十五度角,他把我控製在了床上。這一問,我還沒有反應過來。
定情信物?毛啊?
“笑笑啊,這一定是個誤會……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我估計再來倆鼓點,我就可以直接唱戲了!
“好啊,說。”嫵媚一笑。差點攝了老娘的三魂七魄。
“那個啥,在先解釋之前,能否告知是什麼情況?定情信物?.....”在他要殺人的眼光裏,我的話越來越虛,最後,沒有了。
“這個你都忘記了?好,真好.....看來,在你心裏,我已經可有可無了....”
俊美的臉配上那西施般的憂鬱,真是無限淒涼。
我剛要哄哄,突然,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囂張的笑聲。聲音豈止用好聽兩個字概括、
“嗬嗬!老三,你認輸了吧!跟我賭?哼!現在看到宮主的心意了吧!”他故意加重了“心意”倆字兒。
這股氣焰,不用猜都知道,淩青。
風輕笑冷哼一聲,忽然一道白影閃過,一個梅花鏢就那麼狠辣的射了出去。
好家夥,真不愧是本宮的三相公,更不愧是梅花穀的暗器大師,不是蓋的!
這一鏢射的穩=準-狠!
隻見那梅花鏢射出去,淩青邪邪一笑,一個回身,便了躲過去,
幽豔的清影打在他臉上,應著那一抹頑劣的笑容。
一身冰清長衫在輕碎的陽光下應著薄薄光暈,發絲輕束,一根碧綠色飄逸發帶垂落於肩,那眉眼好似清水,白皙容顏俊秀的仿佛畫中仙童。令人無法移開眼簾。
“還想打?”風輕笑眼眸一轉,瞄著淩青。
“來啊!奉陪!”淩青也不示弱。
這麼說著,風輕笑一個倩影竄了出去,接著,堪比舞林大會的花哨招式便在兩人中施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