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分鍾過去了,高翔河笑道:“怎麼樣?你們哪個班先說啊?不用怕對方會聽到,隻要悄悄的跟我說就行了。”
外聯部部長本來還想叫2班先說,免得他們1班說完了,幫2班提供線索,此時一聽頓時高興了,走出兩步說道:“我們1班先說吧,當是再給2班點時間,免得說我們欺負他們。”
高翔河微微一笑,說道:“好,那你就過來吧。”
外聯部部長走到高翔河身邊,然後聲音壓得很低,邊說邊指指這指指那的,好像是在解釋為什麼他們1班會有這種想法。
段堂從始至終也沒和2班的人在一起商議,到現在為止,他依舊觀察著屋內的每一樣物品,而2班的人也沒人征詢他的意見,畢竟段堂是剛轉學來的,還沒上過課,所以直接被忽視了。
外聯部部長說完,然後高翔河依舊笑著,對2班說道:“你們誰來說啊?”
2班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沒一個人出頭,因為他們根本沒商議出個所以然來。
大一那一年,其實兩個班都在一起上課的,但大一之後,便將優等生和差等生分成了兩個班,優等生自然是1班,而2班全都是差等生,自然也就越來越差,根本沒什麼人學習,都是來混個畢業證了事的。
此時應了那句話,書到用時方恨少啊,短短的十分鍾,他們根本沒查出個所以然,隻是看出了兩個很明顯的線索,門是被撬開的,屋內的女主人是被一槍打中眉心死的。
就這麼兩條,誰敢拿出來獻醜,誰出去說,誰就最丟人。剛才那股血性,此時又被現實給泯滅了。
但不知道是誰,一眼看見了段堂,喊了一聲:“段堂說。”
正在探頭看向窗外的段堂,聞聽頓時一腦門黑線,罵娘的心都有了,一回頭眼光陰寒的尋找著是誰把自己賣了,可是所有人迎上段堂的目光,全都頭一低。
“段堂,那你就說說吧。”高翔河一臉的笑容說道。
既然高翔河發話了,段堂也不能再退縮了,完全被趕鴨子上架了,可是段堂說個屁啊,他什麼都沒看出來啊。
隻見段堂幹咳一聲清了清喉嚨,然後背著雙手緊鎖眉頭做出一副沉思狀,完全一副資深老幹警的模樣。
既然說不出來,那也不能太丟人,最少派頭也得做足了不是。
所有人屏息以待,此時段堂成為了焦點,全都靜等著段堂。
可是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段堂依舊保持著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一動沒動。
“我艸,你能不能說啊,要是說不出來,就給句痛快話。”1班的一個學員忍不住催促道。
段堂斜眼看了他一眼,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誰說我說不出來?我隻是在整理思路而已,如果你等不及的話,那你可以認輸啊,我又沒攔著你。”
“現在是你們說不出來,竟然還叫我們認輸?你腦子沒病吧?”外聯部部長眼睛白眼一翻,差點沒叫段堂氣暈過去,有沒有這麼無賴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