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秘的男人讓段堂有種不安的感覺,而且段堂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個男人好像就是為了他才出現在這裏的。
街道上一輛卡車駛過,隻是這一眨眼的功夫,街對麵的那個男人就不見了。
段堂陰沉著臉往回走去,看到過這個神秘男人之後,段堂也無心再閑逛下去了。
回到寢室,門已經修好了,而鮑蟹也不在了,段堂掏出自己的大旅行袋,檢查了一下物品,拿出了一些救命的東西放在了身上。
段堂想好了,實在不行他就將劉雯靜擄走,他才不想將自己陷入死地,那樣的話不僅他活不了,他的師父也就沒人救了。
“堂哥,你在擺弄什麼呢?這是古董吧?”李逢春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見段堂手裏把玩著神木王鼎,頗有眼光的竟然認出了是古董。
段堂將神木王鼎放回旅行袋裏,反問道:“你知不知道這附近哪裏有什麼茂密樹林之類的,就是那種沒人去的地方?”
李逢春想了想,搖頭說道:“樹林到是沒有,不過在學院最後麵,有一個上鎖的小鐵門,那裏麵長滿了荒草,足有差不多一人高,那裏是廢棄的防空洞,沒人會去那裏。”
段堂點了點頭,拿了旅行袋就要出去,李逢春突然又說道:“對了堂哥,我聽說高院長好像在找你,剛才來了寢室,可能你不在。”
又找我?這老頭什麼意思啊,段堂無奈的將旅行袋放回床下,然後便離開了寢室。
到了高翔河的辦公室,段堂也沒敲門便直接闖了進去。
“你怎麼不敲門?”高翔河不知道正在和誰通電話,見到段堂眉頭一皺的嗬斥道。
段堂隨手敲了兩下門,然後將門一關,說道:“好了吧,你找我什麼事?”
高翔河對著電話說了一句‘他來了’便掛斷了電話,然後拉拉個臉,問道:“你對董天薇做了什麼?”
看來這董天薇是向高翔河告狀了,不過那又怎麼樣,又沒有證據,所以段堂一副不解的樣子說道:“我沒做什麼呀?”
“沒做什麼?”高翔河雙眼突然一眯凝視著段堂再次問道。
段堂做出一副沉思狀,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腦子裏想的算不算?”
啪…轟……
高翔河氣怒的一拍桌子,竟然將堅硬的鐵力木製作的木桌拍的四分五裂,陰沉的說道:“不要以為你能騙了我,把你那一套把戲收起來,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對董天薇有什麼企圖?”
段堂突然一愣,高翔河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而他為何這麼緊張董天薇?段堂有些明白了,看來董天薇和高翔河的關係不淺,有高翔河這麼一位高人,那董天薇體內被種下七陰鎖脈,也就說的通了。
本來段堂以為董天薇告狀,但吃準她沒證據,便想耍無賴,將這件事情賴下去,可現在看來自己可能真的大意被發現了什麼,不過段堂卻還是不打算承認。
“我說沒對她做什麼,你這麼生氣幹什麼,莫非你希望我對她做點什麼?”段堂做出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依舊耍著無賴。